('师兄,怎么办?文才附耳道。
越想越气,简直离谱。秋生断然说道:此事性质太恶劣,绝不能当哑巴亏吃下去。
文才:你有什么主意?我都听你的。
他是不够机灵,向来缺少大智慧,但主犯和从犯的量刑标准不一样还是知道的。
所谓达者为先,意思不就是谁聪明,谁先抗锅吗?
秋生可比他聪明多了……
老实人身上的最大保护色就是容易得到信任,不会被轻易怀疑。
基于过往刻板的印象,秋生心里就没产生多少怀疑,开口道:我们先去大门口等着,堵住他们,索要说法,必须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文才目光一亮:我想要签名!
……
……
回去后,如果秋生、文才问起来,知道该怎么说罢?心满意足的退场,九叔边走边道。
放心吧师父,除非您被他们抓一个现行,否则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您借花献佛的事情。秦尧信誓旦旦地保证。
正说着,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跨出红馆大门,刚刚脱离人群,面前便忽然多出了两個鬼魅般的身影。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九叔心虚面不虚,冷静问道:静心咒抄了多少遍?
秋生瞥了文才一眼,见其就像一个锯了嘴子的葫芦般,眼珠一转,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师弟,你方才不是嘟囔着有话问师父吗?现在师父就在这里,该问就问啊!
文才:???
甚么玩意?
不是你叫喊着要一个说法吗?
怎么事到跟前,话到嘴边就变了?
文才,你想问我什么?
九叔淡淡说道:想好再说,如果问题空洞无物,就视为你们两个在转移话题,试图蒙混过关。
见秦尧‘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自己,文才顿时怂了:没有,没有,秋生在和您闹呢,我没甚么想问的。
秋生:……
呸。
无胆鼠辈。
一点担当都没有。
秋生……九叔拉长声音道。
秋生望了眼红馆,本着不能让未来后悔的理念,心下一横:师父,我们是想问,您和……咳咳,您怎么会在这里?
九叔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不是答应过你们,要将钞牌送给芳姐的吗?原本是差遣秦尧来送,可我又怕他扛不住芳姐的舞台魅力,学你们两个臭小子追星,于是只好跟过来,监督提点。
秋生:……
这么离谱的理由都能编得出来?
您咋不说担心秦尧护送钞牌过来的时候遇到什么危险,专程为他保驾护航的呢?
你还有什么问题?睁着眼睛胡扯的时候九叔脸不红心不跳,却受不了秋生带着一丝哀怨的目光。
太娘了……
半斤不说八两,你们明明也是来看演唱会的,甚至巧取豪……借花献佛,把我们的钞牌送给了兰大家,深深伤害到了我们的心灵。就此,必须要给予我们一定量的补偿。秋生努力还原着事件的真实模样,说得自己都有些委屈了。
你想要什么补偿?九叔问道。
我想要签名。文才突然开口。
秋生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倒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个人恩怨的时候:我想要兰大家的一件随身物品。
白日做梦。九叔眼睛一瞪,断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