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怀傻傻地问:可你还没……你一次都还没射,这药根本不是只靠忍能忍下去的。
你刚才不是一直抱怨,觉得我不顾及门外那位的感受吗,顾钧阁漫不经心道,那好,你待在这里,我出去陪他。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钧阁每说一句话,虞怀脸色就更惨白一分。
陪他?不,alpha的意思分明是——
你不愿意被我操,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去操我合法的妻子好了。
闭了闭眼,虞怀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结果脑中一阵晕眩,像潮汐回转,夜幕降落时的浪潮一遍遍拍打石岸。
解离般的恍惚中,一段极为隐秘的回忆倏然浮上来,来自几年前……
虞怀,那人是顾钧阁的心腹,也是极少数清楚两人关系的知情人之一,你到底脑子在想什么?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在顾钧阁床上或者身边有个位置吗。
那些小情儿都是千方百计地勾搭挽留主人,生怕有一天被厌烦了抛弃,情趣内衣都能一年不重样,心腹笑着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每天这身军装常服就算了,对顾哥老婆这么上心干嘛?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急着把男人往外推的。
一次两次还能当你大方识大局,次数多了小心顾哥也烦了,真去找他老婆去了,心腹道,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有多强,你自己也清楚。
……
虞怀久久没说话,瞳孔中光线迟钝地流转,他伸手想要去抓alpha没受伤的那只手。顾钧阁却表现得已对他提不起性趣,迫不及待要去抱自己的妻子了,直接推开虞怀的手腕,男人上前握住门把手,就要拧开:你自己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
我要阻止吗。
可顾钧阁说的其实没错,只要他忍耐,像之前每一次一样,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丈夫和妻子上床不是天经地义吗?他算什么东西……
熟悉的晕眩又来了。
浪潮将严防死守的意识一层层吞没,虞怀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他捂着脑袋转过头,还未来得及疑问,首先撞入视线的却是那一片刺目的红,皮肉翻开,血淋淋的肌理全然裸露。
潮水无声掀起浑浊的巨浪,最后一层堤坝轰然倒塌!
队长……别开门!
顾钧阁腰间一紧,是虞怀从后面抱住了他,那么用力: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先别开好不好?
男人面上不显:你不是让我别冷落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其实只是顺势一问,但虞怀的反应极为反常。后面立刻没声了,腰部却被抱得更紧,身体的颤抖通过手臂鲜明地传过来,是控制不住的抽搐,顾钧阁立刻转身要把人扯开,虞怀死活不愿意,只有背部慢慢浸上湿意。
——虞怀想的没错,那所谓催情的分泌液,确实还有别的效果,或者说,那才是更重要的用处。
近乎吐真剂,麻痹表层意识,放大隐藏的、极端的情绪,于是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话,平常刻意忽略的、微弱的负面情感被全部剥开,露出最不设防的芯子。
现在已经彻底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开门,虞怀喃喃道,我……我也不想,我发誓,和你在以后,从来没有对别人……
但你给门外那位送粥。顾钧阁道,一开始我们见面时,别说送粥,你差点要害我。
说完顾钧阁表情就有点后悔——虞怀智商掉线,他竟然也跟着幼稚起来。
对不起……虞怀本能地道歉,他没意识到,这是今天顾钧阁第三次提到自己的粥被别人吃了,可见其中怨气,我不想去找他,我好像控制不住……
他逻辑已经开始乱了。
我……是,我记得他每一次发情期。比自己的易感期记得还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那时候你也回了海中金,我……虞怀闭了闭眼,我不想去想你们晚上会怎么过……但又控制不住。我不敢给你发消息,有时候会找都慎,拐弯抹角打听……
顾钧阁本来只是无声听着,这里似乎有点意外:他没和我说过。
说什么?虞怀勉强笑了笑,不过也没人看见,说我很嫉妒,说我巴不得你每天晚上都在我床上,你永远别见这个omega吗。
以前大学里舍友聊天,我们还聊过以后伴侣要是出轨了怎么办,他磕磕绊绊地,你明明知道,等级高的A占有欲强,在这方面一直戾气很重,当时都说……要是家里的O敢背着自己去找男人,就把那个奸A绑了狠狠揍一顿。
都是专业的,知道怎么挑不会留伤口还痛的地方揍。
然后把人绑起来,当着奸A的面标记自己的O……彻底标记。
我……虞怀茫然道,我也想过,如果我的妻子出轨了,应该是我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结果现在是自己成了第三者,是他要每时每刻抑制基因里与生俱来的戾气和占有欲。
对不起!对不起……他脑子乱糟糟的,是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不想嫉妒他,但我总是控制不住……虞怀慢慢跪在地上,我忍不住看他的消息,新闻,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越是嫉妒,就越会唾弃这样卑劣的自己,越忍不住对情人的妻子讨好关心,仿佛变相的赎罪卷,可以抹消自己私下里对‘受害者’的恶意和玷污。
顾钧阁终于听不下去了,他转过身,虞怀跪在地上,抬起头,看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以为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了,在担心妻子的安全:
只是刚开始比较厉害,这几年已经好多了。你相信我,他一遍遍地发誓,……我不会害他的,你相信我。
药物会放大负面情绪,虞怀平时虽然会有这些念头,但并没有他现在说的这么极端。
其实他已经表现得很好了,甚至他中了药还没正常人发疯厉害,要知道,其他受试者药效上来后不是想捅死自己,便是坚持要把周围的傻逼同事父母小孩都捅死。
虞怀最难以启齿的所谓嫉妒,别说害人,到了这一步,都还只是嘴上说说,一边说还一边道歉。
见顾钧阁没反应,虞怀试探着去扯顾钧阁的皮带:我给你舔,队长,你……不要当着我的面找他,好吗。
他的情人又一次躲开了。
来不及失望,男人半跪下来,手被用力反握住。随即,一股略带怪异的信息素裹住漫上来。
好。顾钧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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