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够霸气!我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
好了!朕要走了,汝等退下吧!始皇帝魂说。
是!恭送始皇陛下!我们抱拳行礼。
免礼免礼!始皇帝魂挥了挥手:对了,拓跋孤,临走之前朕也有一事相问!
陛下尽管问吧!拓跋孤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恭敬地说,对于秦始皇我是心怀感激的,他给了我不死草,让古枚笛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始皇帝魂沉吟了一会儿:我躺在棺材里面的模样是不是很难看?
我蓦地一怔,还以为秦始皇要问出什么石破天惊的大问题,谁知道他居然关心自己的长相问题。
我呃了一声,很委婉地说:虽然棺中尸身模样有些变化,但还是依稀能够看出陛下当年风采!
听闻我这么一说,始皇帝魂默默叹了口气:好吧!朕明白了,汝其实是想说,朕躺在棺材里的模样很丑陋吧?算了,伤心了,朕走了,再见!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龙吟,脚下的冰地都在颤抖。
然后,龙魂盘旋着消失了。
千古一帝的帝魂也跟随消失了。
头顶上还是那片朦朦胧胧的黑暗,刚才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场幻梦。
白起也消失了,绝世杀神回到冰层下面,继续守护始皇金棺。
我紧紧揣着怀中的不死草,激动得就快落下泪来。
我把蒙恬的将魂也收回鬼王戒里面,让他养伤修炼。
苏堇夏替受伤的人们处理好伤口,我问苏堇夏:能不能从医学的角度解释一下,我的头发为什么变白了?
苏堇夏盯着我半晌:你这是灵力突变,我怀疑你的体内可能有某种不知名的强大力量,在龙息的刺激下,再加上悲愤交加之中,那个强大的力量一下子爆发出来,提升了你的潜能!
我挠了挠脑袋:你讲得好复杂,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能不能说得简单点?
苏堇夏说:简单说来,你不是凡人!
我不是凡人?!
我猛地一惊,我不是凡人那我是什么来着?
靠!我总不会是外星生物吧?!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还在讨论始皇帝魂。
厉亦风说:千古一帝的鬼魂就是强大,光凭那气场就让我们心甘情愿地跪拜下去了!
苏堇夏说:始皇帝魂原本就很强大,再加上千年来就在这龙骨之上修炼,实力惊人!
早知道这里有杀神白起,还有始皇的帝魂,也用不着我们辛辛苦苦跑来保护龙脉吧?乌鸦说。
就是!小果果接过话茬:之前我们跟小鬼子干得那么带劲,他们也没出来露个面,随便帮两把呢!
我想了想:估计之前他们还没有‘苏醒’吧!我猜测可能在某种特定条件下他们才会‘苏醒’!若不然的话,他们早应该冒出来了!阵团夹技。
宇文槿点点头:我同意拓跋孤的说法,如果我们刚才不跟小鬼子玩命的话,冰层下面的龙骨一旦被炸毁,估计始皇帝魂也甭想‘苏醒’过来了!
我看了看冰层下面的那具六角金棺:也许那具金棺才是他们苏醒的原因吧!
休息片刻之后,我们回到运输机,厉亦风驾驶着运输机载着我们离开了这个漏斗状的峡谷。
飞机在半空盘旋,看着冰层下面的巨大龙骨,我们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龙脉能够庇佑华夏大地苍生平安,让我们的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运输机轰鸣着飞出峡谷,飞出大坝要塞,飞出天坑,在白雪皑皑的雪峰上面飞行。
外面已是白昼,阳光明媚,我们眯着眼睛坐在机舱边上,看着翻滚的云海,心情也变得格外美丽起来。
厉亦风找了块空旷的雪地将飞机降落,然后我们步行两三天走出太白山。
在山脚下的时候,厉亦风问我:拓跋兄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去神农架腹地,救回古枚笛!
神农架腹地?厉亦风微微一怔:神农架可不是个好地方,你自己能够应付吗?
我笑了笑:连龙脉之巅我们都闯过来了,还会惧怕神农架吗?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止我救回古枚笛!
厉亦风转过背,跟苏堇夏他们嘀哩咕噜了一阵子,然后转头对我说:这样吧,反正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大家兄弟一场,我们陪你去神农架,万一有个什么状况还能相互照应!
我还没有说话呢,小果果已经抢先握着厉亦风的手:风大哥,你说真的吗?太好啦!太好啦!有劳有劳!有劳有劳!
小果果!我瞪了小果果一眼:你还真不客气呢,这样麻烦风哥他们真的好吗?
哈哈!厉亦风打了个哈哈:不麻烦!大家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都已经这么熟了,彼此帮助是应该的嘛!
可是……我真的觉得这样太麻烦你们了……说实话,我的心里很感动,真的,能够认识厉亦风他们,也是我的幸运。
厉亦风拍了拍胸脯:要是把我们当做兄弟,就不要再说麻烦二字!
我点点头,抱拳行礼道:好!那拓跋孤在此先谢谢诸位了!
这几天我们的体能消耗都很大,虽然我一心想立刻回到古枚笛的身边,但我知道大家都很疲累了,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还是让大伙儿在城里歇脚一天,补充一下睡眠,再顺便补充一下食物。
晚上厉亦风在城里做东,我们喝了一顿庆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