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骤地停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都把我搞糊涂了。
卢夜华高傲道:你不是不信,就当我是一只破鞋。谢傅猛地窜近把卢夜华吓了一跳,却轻声说道: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卢夜华哼的一声,扭过身去,谢傅哄道:我的美庄姐,我的好娘子,我的亲亲宝贝……
卢夜华扑哧一笑:好了。
那你说。
卢夜华却抿着嘴唇,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你说不出来,那我来一个一个问,你跟我岳父有没有那个过。
卢夜华摇头,谢傅问道:我岳父不举?
卢夜华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
你是他妻子啊,你怎么能不知道?
谁规定夫妻就等睡一起。
谢傅哎呀一声:你也太蛮狠霸道了,谁娶你谁倒霉。
卢夜华冷道:你说什么!
谢傅沉声:试想一下,谁娶了一个美娇妻,能看却不能动,还不倒霉。
卢夜华冷冰冰说道:我给顾权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我。
谢傅脸上一阵古怪,那你也太残暴了,嘴上说道:好好好,这个问题先过,我问你,仙庭是谁的孩子?
当然是我的孩子,要不然你怎么会叫我泰水大人。
那仙庭是谁和你生的,不对不对,我又糊涂了,莫非是天地灵气与你结合,然后从你肚子里蹦出来。
卢夜华一阵好笑,见他一副急坏了的样子,笑着说道:仙庭不是我亲生的。
谢傅狠狠拍了自己一下脑袋: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有想出来。不是他没有想出来,是完全不敢往这方面想。
突然狠狠的瞪着卢夜华,卢夜华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你这么凶瞪着我干什么?
既然仙庭不是你亲生的,当初你为什么不愿意从我?
卢夜华蹭的就坐直起来:我能从了你吗?名义上还不是一样,我没打死你,算你狗命幸运!
说着发现被子滑下,被谢傅看个白白,又把被子扶起掩上。
谢傅此刻根本无暇它事:好,仙庭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当年我师傅把孩子交给我,说这个孩子身份非同小可,让我要保护好她,加之我与顾权不可能有孩子,于是干脆把仙庭当做自己亲生女儿。
谢傅说道:肯定是你师傅的私生女。
卢夜华瞪了他一眼:胡乱猜测。
谢傅笑道:如果仙庭是你师傅的私生女,那岂不是你跟仙庭是师姐妹,一想到你们师姐妹同时伺候我,那情景可真是美。
卢夜华河东狮吼:你敢,我就敢把你阉了!
谢傅笑笑,只不过是开玩笑,再怎么说,她们也当了二十年的母女,就算没有血缘关系,那种感觉还是没变。
不管如何,总算解了我的心病。
卢夜华嗔道:你现在不知道怕了。
谢傅嘿嘿一笑:现在我还怕什么,我现在巴不得把你去营街,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卢夜华是我的女人。
卢夜华切的一声:别忘了,我还是顾权的妻子。
这倒是提醒谢傅:你既然嫁给顾权,为什么不跟他那个?
卢夜华高傲道:我不喜欢不行吗?
谢傅错愕:不喜欢,那你嫁给他干什么?
你管我嫁给他干什么,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不干你事。
哎呀,你就别给我打哑谜。
卢夜华掩嘴一笑:好了,我是顾权的姨姥,他敬我还不及,哪里敢冒犯我。
姨姥?
我大姐的女儿是顾权的母亲,我岂不就是他姑婆,便是顾权的母亲也要叫我一声姨妈?
谢傅掐指一算,按照辈分算还真是:你们这些望门名阀还真的挺乱的,这也可以。
你知道什么,反正顾权打算终身不娶,刚想我又想退出道门的纷争。
你这个姨姥逼迫吧。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三心二意,沾惹草,顾权这个孩子是个痴情种子,他挚爱的女人死了,自此之后他就打算为他心爱的女人,独守终身,他的母亲还让我去劝过他。
所以你就干脆把茅坑给占了,却不拉屎。
卢夜华冷道:你过来,我给你几个耳光吃吃。
谢傅挑衅:你下来打啊。
把衣服拿来。
谢傅捡起她的衣服走了过去,趁卢夜华伸手来接的时候,却一把将她搂过怀来,卢夜华哎呀一阵惊叫。
叫什么叫,是相公我。
只感觉人一旦放开了,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顺风顺水,现在完全能够明白杞人忧天,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道理。
我知道是你,你先松手。
谢傅见她羞赧模样,心中大感愉悦,故意说道:不松。
不松我打了吧。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再不松手,我咬你了吧。
咬啊,咬是惜。
卢夜华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下,谢傅疼的松手,卢夜华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而已,并没有下狠口,咯咯一笑:叫你送,不松,找揍。
谢傅嬉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美庄姐是只爱咬人的小老虎。
卢夜华见他调侃自己,嗔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倒是我越来越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什么真面目?
卢夜华咬唇: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却是个坏透了的胚子。
谢傅呵的一笑:哪怎么样才不算坏呢。
我不知道。
我还记得我和仙庭回娘家那会,美庄姐组织一帮三姑六婆去听房,是不是爱女心切,担心我这个当丈夫的不称职,现在知道我称职了吧。
想起自己也被他捣弄,卢夜华心中一阵古怪难堪,好啦,天亮了,收拾一下,免得别人看见。
怕什么,这清风观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
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可是出身端庄的名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