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啊。
谢傅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边洗边说。
人直接行到浴斛边,伊蓝道:还未宽衣呢。
谢傅就将她放下,伊蓝害羞,自己不便动手,想着让他转过身去,却又觉得都要一起入斛了,岂不多此一举。
我替你宽衣吧。
嗯。
腰缕带儿刚刚一解,束腰的马裙蓬松开来,伊蓝身体就一颤。
谢傅察觉到她的紧张,笑道:你就当我是个婢女,正在伺候你。
你这张白俏俊脸,让我怎么把你当做婢女。
那你就把我当成个奴才,太监。
伊蓝扑哧一笑:把你当太监敢情是好,可我清楚太监不会使坏,却不敢肯定你会不会使坏。
说起太监,谢傅顺口问道:你平时沐浴的时候,会有太监伺候你吗?
没,我住的地方比较清冷,没有太监,一直都只有纱罗在旁。
伊蓝说着低头看向满是鲜的浴斛:也没有洗过这种澡。
这叫浴。
真好听的名字。
你马上就可以享受这种滋味。
滋味二字落入耳中,伊蓝不知为何感觉含意特别,俏脸悄悄一红: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一会就单纯洗澡吧。
本来就是洗澡,你还想干什么?
伊蓝嗔道:谁知道你还会干什么?说着轻道:我是第一次和男人共浴呀。
谢傅随口一应:我也是第一次与女人共浴。
胡说,你表现的这么坦然自若,肯定不是头一次。
我表面虽如平湖,但内心有如惊雷,紧张的不得了。
伊蓝恼道:我说真的,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谢傅呵呵一笑:傻瓜,我当然相信。
伊蓝这才认真说道:怎么说呢,我既期待又紧张,期待你为我沐身,我为你沐身的美好场景,又怕某些事情破坏了这些。
例如呢?
例如你这只老狈只顾着使坏,毁了这美好的时光。
谢傅呵呵一笑,伊蓝却若有所思说道:就好像正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外面却吵杂无比,混了音周遭都变成噪音,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怀念烂漫的事,最终却成了闹事一件。
嗯。
嗯什么嗯,一会你可不能对我使坏。
我使我的坏,你沐你的浴不就得了。
不行啦,我怕我会忍不住。
谢傅慢条斯理,这会才帮她脱下皮鞋,又帮她将罗袜脱下,露出一双白玉般的动人赤足。
伊蓝双足缩了缩,似要藏起来一样,谢傅笑道:怎么了?
伊蓝轻道:以前都是纱罗帮我脱的靴子。
嗯,现在是我。
所以新鲜哩。
刚刚及膝的马裙下是一条贴腿的长裤,脱了罗袜的谢傅,顺手在裤腿一拉,伊蓝本能的惊呼一声,双手就揪住裤子。
谢傅并没有硬揪,停了下来: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好啊。
说一群美女在屋内里洗澡,洗的正欢时候,突然发生地震了。谢傅说着昂头望向伊蓝问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呢?
伊蓝应道:当然是跑啊。
对,美女吓得直接跑出屋去,屋外有一大群男人,问题来了,美女应该捂住自己什么地方呢?
伊蓝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只觉的两只手无论怎么捂都捂不住。
谢傅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秀美挺拔的胸襟上,双手落在上面为她解开马甲:捂住这里吗?
伊蓝不应声,随着马甲解除,上身只剩下一件小的可以当面罩的心衣,两片薄薄罗绸中间的同心结好似生出两团白雪中间的红,伊蓝不由自主的抬臂捂住。谢傅微微一笑,蹲下扯下她的长裤:还是捂住下边呢?
伊蓝轻呀一声,刚刚捂住胸襟的双手又去捂住裙子。
谢傅哈的一笑:你捂住下边,那上边怎么办啊?
伊蓝只好一手捂上,一手捂裙,没了腰缕带儿,马裙变得松荡,这般反而上下尽失,伊蓝只感觉自己就好像笑话中的女子,窘道:那怎么办啊?
捂脸!
伊蓝本能双手捂住自己的俏脸,谢傅趁机除去她的马裙:别人看不到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这样就不会丢人了。
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下心衣小裤,玲珑婀娜的曲弧纤毫毕现,肌肤洁如白雪,净如美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竞比无覆时更显英飒别致。
高挑劲拔中有柔和娇美,柔和娇美中有高贵迷人,再没有比较北狄女子更完美的人种了,谢傅一时看痴了。
伊蓝见久久没有动静,睁眼从指缝中一瞥,只见眼巴巴的,微微咧着嘴,一幅要滴口水的老狈模样,心中又羞又喜:谢郎,美吗?
她知道大观国的女子都是这般称呼最深爱的男人,所以特地这般称呼。
这声柔柔的谢郎叫的谢傅灵魂从泥丸宫溜了出来,口水答的就滴落在地。
伊蓝见他窘样,一时也忘记了害羞,嗤的一笑。
谢傅张臂就要将她抱住,伊蓝灵活的躲闪开去:说好的,只沐浴,不做其它的事情。
抱你都不行。
伊蓝心中暗忖,我这个样子已经很难为情了,要是被你抱住,那还得了,这澡也别想洗了,伸展着优雅的鹅颈,昂着螓首高傲说道:不行。
谢傅忿忿说道:你这不是难为人?
伊蓝咯咯发笑:那你就难为难为我咯。
怎么难为你?
伊蓝额的一声:你也把衣裳褪尽了,让我看看你这只老狈衣裳底下藏着什么坏事。
谢傅巴不得如此,可是听伊蓝着调侃的语气,不知为何感觉有点难为情。
伊蓝见他发楞,竞督促道:宽衣啊。人竞主动靠近要来代劳。
谢傅见她架势不像是要来宽衣,更像是来扒衣,扒衣与宽衣可是完全两种不同感受,说道:我自己来。
谢傅将身上衣裳除褪剩一条短裤,突然却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