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轻道:师姐,我还想你再抱我一下,他已经抱的够多了。
好。端木慈又重新抱住初月。
谢傅哈的一笑,干脆将两人都揽住。
这一幕就像那日万芒齐落,师姐将师妹抱在身下,谢傅从天而降张臂裹护两人。
就这样,谢傅向初月说起了他和端木慈相识相爱的经历,也是异常艰辛。
他又向端木慈说起和初月相识相别重逢,更是艰难悲痛。
剖开心迹,三人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谢傅其人如何,对得起亲人朋友,也尽力做到问心无愧。
端木慈其人如何,无论何时何地的念着师妹,心爱而又割爱。
初月其人如何,坚贞不屈亦重情重义。
三人说了一夜话,什么也没做,正应了那句民间俗谚:翁媳夜逢——说一夜话,摸不到缝。
天还未亮,谢傅在桌子上留了一封书信,回头看了床榻上安睡的两女一眼,然后就带着笑容潇洒离开,下回再把你们两个一起在榻上办了。
虽说待上几天,可他岂是一个贪图享乐,放着急事不办的人。
事没办妥,就算乐着,心里也不踏实。
谢傅走后,清晨的第一缕光也透过窗棂照射入屋,两女同时睁开眼睛,这样的时光怎舍得入睡。
她们知道谢傅离开,却也没有叫住谢傅,因为她们也早就有着自己的打算。
孩子的时间根本没有一个月,是刻不容缓,必须马上回到昆仑秘境才有的救,她们也等不到灵山文廷那边传回消息。
之所以没有告诉谢傅实情,是怕谢傅担心。
师姐妹默契的对视一眼,下床来。
端木慈轻呀一声,初月立即搀着:师姐。
端木慈微笑:我没事,普通女子生下孩子之后,一日就能下床,我又岂能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只是……
初月问:你身上的伤呢?
好的七七八八。端木慈应着关切一句:月,那你身上的伤呢?
初月淡道: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只是……
端木慈微笑:这些年,我收集有不少聚神石,你我补足真气再走。
初月欣喜;太好了,先跟他们来软的,如果不识相,只好跟他们来硬的。
端木慈笑道:月,你鲁莽率性,一切听我安排。
初月沉容:那我可跟你提前说好了,要死就一起死,不然这一次无论你有天大的理由,我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端木慈淡笑:好,要死一起死。
初月立即露出笑容:这才是我的好师姐。
两女同时朝桌子上的书信瞥去,走近一阅:吾妻慈儿,吾爱月儿……
光是看到这称呼,两女就脸上一红,初月嗔道:好不要脸。
端木慈红着脸微微道:师傅也是……
初月凑近一问:师傅也是什么……
端木慈嗔道:好了,别问了,要不然师傅跟他,我又倒不回来。
初月笑道:昨晚的话难道你没听到吗?他就是师傅,师傅就是他,只不过那时候我们还小,没看清楚他坏坏的一面,满脑子都是他光辉伟岸的形象。
端木慈轻轻一笑。
初月笑道:师傅就是个坏胚子,说不定那时候就在打我们两个的主意。
端木慈微笑:你比鬼还机灵,他要是打你主意,你会看不出来,说不定你心里还怨他没打你主意。
好啊,师姐,现在你也会说这种话了。
怎么?准你说就不准我说啦。
初月咯咯一笑: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不是跟他走的太近了,跟他学的?
说着凑到端木慈的耳边悄声说:坏师傅平时是怎么对你使坏的。
端木慈闻言娇躯微颤,说傅还好,师傅这两个字却太刺激了,一想到徒弟的烧样全被师傅看到了,她就受不了……
初月看见端木慈脸都红到耳根,继续说道:是不是一边温柔脱你的衣服,一边又哄又骗说甜蜜的话。慈儿我爱你,好爱你……
端木慈嗔道:好啦。
初月咯咯笑了起来:这个坏师傅,坏起来没边了。
端木慈看着初月喜笑颜开,活泼顽皮的样子,也感到到自己曾经的师妹回来了,微笑道:那他是不是也是这么对你的?
初月哼的一声:给他胆了。脸颊上的悄红却将她出卖。
端木慈微笑:告诉师姐,你跟师傅做过没有?
端木慈不说傅,故意用上师傅这个称呼,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被端木慈这么一问,初月呀的一声,整个脸蛋全红了。
端木慈微笑:难为情了吧,还老追问我。
初月敷衍道:好啦好啦,办正事吧。
抱着孩子,两人走出房间,初月突然问道:师姐,师傅那么虎,你吃的消吗?
端木慈大恼:还问!
初月咯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说要不下回我们一起上阵。为了挽回尴尬,补充一句;不是说要死一起死吗?
端木慈没好气道:这是两码事!
怎么两码事,他要揪着不放,比死还难受,你难道不想救我吗?
师妹,求你了,别说了。
师姐,我会帮你的。
你喜欢说,自个说去吧。端木慈哼的一声,加快步伐。
初月却在后面咯咯发笑:师姐,你恼羞成怒了。
端木慈心里虽然恼羞着,却也高兴着,小时候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