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儿讥讽:你哄女人,现在倒是一套一套的。
姐姐你不相信我?
你都把我给硌到,让我怎么相信你。
那都是因为姐姐你在榻上够掻啊。
秦湘儿绷容:你说什么!
唔……死小郎!
……
三更半夜,谢傅敏锐的睁开眼睛,同榻共枕秦湘儿也睁开眼睛,低声问道:是谁?
谢傅阻止秦湘儿起来,不用担心,是个朋友。
什么朋友,三更半夜来找你。
谢傅笑道:怎么,吃醋了?
秦湘儿傲道:那要看是谁,够不够格让我吃醋。
谢傅笑道:你不要以为那天我打得过你爹吧。
不要提这个字!
那天幸好有她帮忙,要不我早就死在魏无是的掌下。
魏无是要是敢杀你,我肯定会杀了他。
哦,这么说我比魏无是还重要?
话出口,谢傅才发现这句趣话并不合适,秦湘儿却直接应道:那当然!
谢傅安抚:姐姐,你先睡,我去看看她找我有什么事。
谢傅穿上衣服来到院子,淡淡的月光透过树叶斑斑点点的洒现一道背影。
背影优美高挑,脊背如白雪铺盖的峭壁,长腿纤纤,简直就是美丽优雅的代名词,
圆润的股,线条上的美感,充满着强大的力量感,远远超越可爱能带来的视觉震撼。
望着这道倩影,耳畔想起的半夜不肯作罢的尘嚣渐渐消静,而魂归于她。
小韵无愧于天下第一美人,他这么熟了,每次见她,心灵依然悸动不已,旁人又当如何,只怕难以自制。
谢傅走近,嗅着随夜风吹来的幽香,心也搏跳得很活跃。
娘子,比起你穿裙的时候,你这身打扮更加迷人。
很多时候她都扮作优雅高贵的王夫人,谢傅依稀记得只有在神武峰的时候才见她穿的如此利落锐劲。
司马韵台动也不动,应也不应,静的好似一尊雕像,只有夜风轻拂着长垂及腰的发丝漾动,才看出是个活生生的人。
谢傅走到她的身侧,与她并肩而立,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最为圆润突出的地方。
眼幕入股海,双耳顿嗡嗡,聒噪之极唯有炒股二字可表。
它看似美丽无比的梦想,却是男人的深渊,某君自认为自己的芯足够坚强,能够持有到天长地久,殊不知二涨三跌起伏,就让你弃甲曳兵。再参天的志气也沉入谷底。
股海无涯深似海,入之必套,入之必困,某君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韵台侧头看了谢傅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想炒股。
司马韵台冷哼一声:故作风雅的下贱。
你都说这两个字了,我还有一书想表。
司马韵台冰霜如故,懒得应话。
韵台芳卿,你我同寝日久,承蒙见教,感荷高情,匪言可喻。伯劳飞燕,各自东南之时,暮云春树,念卿依恋。刻下相聚,故想留墨泽于卿之芳股,作鱼雁往来之资也。
龌龊!
司马韵台一声冷斥,突然出手制住谢傅。
谢傅惊讶道:干什么?
司马韵台冷笑:干什么!当然是废你武道了。
谢傅苦笑:几句趣话而已,无需这么大的阵仗。
司马韵台冷道:与这无关,我今晚就是废你武道来的。
为何?
为何!我警告过你没有,不准你与绝顶高手交手,你记住没有!
谢傅笑道:原来这事。
原来这事!
司马韵台冰霜透表,手掐谢傅耳朵:你把我的警告置于何地,我看你这双耳朵不要也罢。说着撕要给撕下来一般。
娘子,娘子……
叫娘都没用!
岳母大人轻饶。
司马韵台闻言更是恼火,踢了谢傅一脚:让你还跟我嬉皮笑脸,今天我跟你来真的。
说着十指已经夹着无数银针,在月光下银芒闪闪,颇为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