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笑笑:这样我就对皇后娘娘不会有非分之想,能一心一意的守护皇后娘娘了。
这话莫名撩的伊蓝心中一荡,脸儿悄红,心中暗忖,他的意思是说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不知为何却不生恼,嘴唇抿了抿,好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一安静,原本谈笑风生的气氛又凝固起来。
这时足踝传来疼痛,伊蓝毫无准备之下,不禁痛哼出声,方才打破这别样的安静。
却是谢傅正在为她推拿行血,嘴上问道:疼吗?
伊蓝好看的眉毛轻轻皱着,却笑着应道:不疼。
我在为推拿行血,今天就把娘娘这脚给治好,不然娘娘可要好些日子,行动不太方便。
伊蓝也知道自己扭伤关节了,没有半个月别想行走如初,小时候她就很喜欢奔跑,也经常摔伤,每次至少都要养上十天半个月。
甚至有一次,她小小年纪,一个人就去爬天山,最后摔的挺严重的,足足养了半年的伤。
自此之后,别人对她的行动严加看管,她也就把这份活泼藏在内心深处,一直到现在。
遇到谢傅之后,她发现藏在内心深处的活泼又慢慢被挖掘出来,总是楚楚欲动。
今天就能治好吗?
谢傅很笃定:今天就能治好!
如果治不好呢?
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从宫刑变为死刑!
伊蓝脱口:我不答应!她清楚这伤势一天之内绝对好不了。
谢傅继续说道:如果能治好,刚才那一抱就免去我的宫刑之罚。
伊蓝哦的一声:你还是不想当太监。
自然不想。
为何呢?伊蓝发现自己问的很小声,小声的好像只有自己能听见。
娘娘,你还没有答应。
好,我今天如果能够行动自如,不但不罚你,还要赏你。
谢傅并没有趁机问奖赏什么,摘下头顶簪子,在伤处轻轻扎了数十下。
伊蓝并没有感觉疼痛,好像被被蚊子叮着一般,只是随着谢傅将淤血挤压出来,伊蓝不由疼得咬唇忍耐。
疼吗?
不疼。
声音却明显带着颤抖,左足紧绷着,挂在柔美脚腕上数匝砗磲璎珞,却在微颤中发出轻灵声响。
坠挂在上面的一颗幽蓝的心形宝石在她莹玉无暇,生动宛然的巧足上荡漾,雪白肌肤反映下,闪耀着惊心动魄的幽蓝。
这一美丽瞬间让谢傅呼吸都要屏止,手上毫无察觉用力。
伊蓝立即痛的眼角飙出泪花:疼!
这真真是疼,疼的没有空暇掩饰。
谢傅似乎就在等这一刻,低头就亲向那洁白生动的足踝,咬破自己的嘴唇,让血浸入那扎破的小孔。
伊蓝只感足踝一阵过电,紧接着如同浸于温泉般舒适,满满温暖包裹,眉儿颤动着微微垂眸,陶醉欲眠……
一点都不疼……
伊蓝像做了一场仙梦,慵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谢傅的脸近在眼前,这张脸似乎透着帝王八方不动的威仪。
唯有帝王才可以居高如此俯视皇后,他要当帝王么?
伊蓝觉得自己此刻表情一定很窘迫,因为内心已经对未知产生惊慌,她不知道谢傅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做了,自己应该拒绝还是接受……
谢傅看着皇后密密麻麻的睫毛微颤着,漉蒙蒙的蓝瞳里,漾动着美丽莹然以及不知如何自处的慌张,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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