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楚妆冷声:大人你想白嫖。
我收你点地租,怎么就是白嫖了。
那我不交租呢?
不交租我就拔掉你这支旗。
洛楚妆敷衍说道:此事我做不了主,等玄女回来决定。
既然你做不了主,就让她来跟我说。
凌萝不在洛仙楼。
你将她叫来,我在此等她。
张凌萝终究比洛楚妆好说话,也不会跟自己耍心机。
玄女现在长安,这一去一回,怕是要让大人等上十天半个月。
谢傅讶道:凌萝在长安?
洛楚妆点头,谢傅问道:她去长安干什么?
大人你问的太多了,我不方便说,或许以大人的聪明才智可以猜出来。
谢傅思索,据他所知,十几年前,地宗新任道尊上位,不论道不论理,直接采取铲除异己的雷霆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创玄宗,逼的玄宗蛰伏起来。
如今只怕玄宗要重新夺回自己地盘,光明正大现于人前。
过来。
洛楚妆香风馥馥来到谢傅面前,
我先收点利息应该的吧。
洛楚妆见他四平八稳的坐姿,知他要让自己表示臣服,屈身蹲下,伸手双手如奴婢一般在腿上轻捶。
谢傅抬起脚跟:给我脱鞋。
洛楚妆脸色一变,谢傅轻笑:怎么?洛娘子从来没给男人脱过鞋?
洛楚妆很快露出笑颜:那些平庸子弟自然不配,不过能给大人脱鞋是楚妆的荣幸。
说罢,一双纤手为谢傅脱下鞋袜,一股汗酸味散发出来,洛楚妆不由微微触鼻皱眉。
谢傅虽无脚臭,不过这点汗酸味对于爱净爱香的青楼女子来说,已经足够难以忍受。
见这洛楚妆嫌弃表情,谢傅想起仙庭为他洗足的欢喜表情,还是仙庭好,不管我是脏是臭,都不会嫌弃我。
女人再美又如何,能住进男人心里,才是一生钟爱。
我今日走的路有点多,脚上沾了些汗渍,你给我抹干净。
洛楚妆沉容:大人,楚妆已经低声下气,大人不要欺人太甚。
也是,那陪我睡一觉吧。
洛楚妆别过脸去,那双原本用来歌舞琴画的雪白柔夷抚上那所谓的臭脚:大人,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谢傅笑道:让你擦个脚而已就怪腔怪调。
洛楚妆手虽柔软,动作却没有似弹琴那般轻曼,谢傅淡道:你的手太生硬了,用你口舌吧。
洛楚妆五雷灌顶,当下暴起怒指谢傅:你杀了我吧!
谢傅微微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信受得了跨下之辱,你一个小女子受不了。
洛楚妆只觉入了他的话术,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紧绷着脸,颊肌颤抖而扭曲,这张绝美的脸容也不是那么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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