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飞的谢傅迅速返回,扑到初月跟前,并不是趁虚而入,而是双手搀着,关切道:姐姐。
初月并不领情,将谢傅推开:你不是要杀我吗?
那样子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女孩,哪还有刚才的萧杀模样。
谢傅手脚无措:我连摸都摸不着你,哪知道会伤了你。
初月冷笑道:我秘篆发作了,你正好趁此机会杀了我,不然的话,待我稍作恢复,将你这府邸的人全杀了,鸡犬不留!
谢傅并不在意她的威胁之言,关切问道:怎么回事?月阴死篆不是已经解了,这自赎篆也被你压制住……难道是雷罚篆?
初月见他神情严肃关切,心中好受,嘴上却道:不用你管。
澹台鹤情和顾仙庭面面相觑,只感觉这位初姐姐在谢傅面前换了番模样,倒与寻常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姐姐啊。
杀了我,不然我杀了你。
初月说着唔的一声,却是谢傅突然亲上她的薄唇,稍微挣扎,便被谢傅的热情所融化。
澹台鹤情和顾仙庭对觑一眼,心情复杂,却识趣的悄然退下。
初月被谢傅亲了好久,待察觉谢傅有下一步的动作要解她衣裳,伸手将谢傅推开。
谢傅一屁股跌坐地上,见初月被他亲得脸儿娇红,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初月冷容怒道:笑什么!
姐姐,你真美。
还笑,一会我杀了你!
怎么不现在动手。
谢傅说着再次走近查看她肩胛伤口,这一剑伤的不算重也不算轻,眉头蹙起,后悔刚才下手太重。
初月见他样子,倒是轻声宽慰:这点皮外伤对我来说跟挠痒痒一样。
说着骄傲补充一句:你以为你杀了我吗?废物。
谢傅不语,拿出当日青海道人给他的伤药,解开初月衣襟,将药粉洒在伤口处。
安静中缓缓开口:仙庭也是我的妻子,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肉,你不能动她。
初月冷笑:你说的算吗?
谢傅虽然凛容冷道:你还想不想当我的妻子了?
初月闻言心中一荡,傅想让我当他的妻子,嘴上却傲道:不想!
谢傅却是冷笑: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谢傅激将,讥讽道:堂堂大秦景教端月清辉王,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居然敢想不敢认。
是!我想当你妻子,不过却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丈夫!
谢傅轻笑:你想的美!
我想的美!傅贼,你说什么!
傅贼这个称谓倒是让谢傅哑然失笑。
你还敢笑,气死我了,我……我……
初月举起手来,一副准备要动手样子。
谢傅很自然的捉起她的手,嘴上淡道:对于无赖的人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任他百般嘲弄,你自心静如水。另外一种是挑他一剑,然后扬长而去。
这两种法子,姐姐你都没办法拿到对付我,所以省省吧。
初月不语,确实如谢傅所说一般,对付别人一剑挑杀就是,对付谢傅却打不得骂不得,毫无办法。
谢傅淡道:要当我妻子,我先给你立几条规矩吧。
初月高声:你给我立规矩!
当我的师傅,你可以给我立规矩,想当我妻子,当然是我给你立规矩了。
那我不要!我要当你的师傅,狠狠的教训你这个逆徒。
谢傅哈哈一笑:初月,你还能当的了我的师傅吗?哪有师傅在徒弟怀中撒娇的,又哪有师傅被徒弟抱在怀中求饶的。
这话也说的初月满脸通红,咬唇冷道:你想找死是不是?
谢傅淡笑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是想当我师傅,我也不认了。
初月打心底喜欢谢傅这句话,不由嗔了他一眼,骂道:混账逆徒!
谢傅讪笑:逆徒逆徒,你倒是叫的上瘾,你要是喜欢这调调,我可以叫你师傅儿啊。
你真是肮脏龌蹉。
谢傅收敛笑意,一本正色:话归正题,想当我的妻子就要从夫,听丈夫的话。
初月嘴上不答,心中却是暗忖,哪回我不听你的。
谢傅继续道:其二,不论我到哪里,总要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初月轻轻一笑,傅强势起来还真有点男儿的威风。
第三,不准耍小性子。
初月冷笑一声:说够了没有,还有没有第四、第五、六七八条。
嗯,目前就这样,等我想到了再补充。
初月突然就掐住他的耳朵,谢傅疼叫:哎,姐姐……
你还知道叫姐姐啊,就算不是你师傅,也是你姐姐,我没给你立规矩,你就烧高香了,还敢给我立规矩。
谢傅苦笑无奈的看向初月,气势这东西你可以抬高到九重天,可实力摆在面前,一戳就破。
初月轻笑:跟姐姐求饶,姐姐就松手。
谢傅却是不肯,也并非真的不肯,跟自家初姐姐说几句求饶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就当嬉戏打闹,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正处于与初月较量的阶段,一旦退让,问题就无法解决。
不肯求饶,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谢傅讪笑:少一只耳朵又没有什么要紧。
初月轻笑:哦,少一只耳朵不要紧,那少其它东西呢?
谢傅脱口:少什么?
我让你两位娇妻守活寡,看她们两个还爱不爱你。
别开玩笑了!
傅,我跟你开过玩笑吗?我一向都是说的出口,做得出来!
谢傅灵机一动,岔开话题:那你还爱不爱啊?
初月由心说道:我当然爱……
说着突然改口,讥笑道:当然也不爱了。
谢傅哦的一声:原来姐姐你图这个,又何须找我,天底下大把英俊男儿。
这话把初月说得羞嗔: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