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一时语顿,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初月微笑看他,并无冷意。
谢傅轻道:初姐姐,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分别时我一心记挂着与你的五年之约,一天一天数着日子,后来……唉,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傅了,不再是你眼中干净,真诚、无她的傅了。
我变得多情,贪婪而不甘满足。
初月微笑:你没有变。
谢傅激动起来:初姐姐,我真的变了,你依然那么孤高难犯,而我已经浑身俗浊。
初月微微侧头,将螓首枕在谢傅的肩膀上。
谢傅心头一颤,却感无福消受,回想起两人在山洞前看夕阳的时候,他对初姐姐唯有一腔热枕挚爱,别无其它污浊。
此刻就像一个失了贞的女子,再也回不到当初去。
鼻间嗅着她身上的缕缕幽香,沁人欲醉,却连扭头看她一眼都不敢,更别说伸手去楼她纤腰。
徒弟本来就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别说抱你了,还背过你呢?
初月被惹恼了,大声道:不准叫师傅!叫初姐姐!
话说一般,头却像摇得像拨浪鼓。
谢傅顿有种窥探到天地奥秘的奇妙感觉,这是我的师傅啊,我竟看到师傅衣裳内穿着什么衣儿,是月白色,是丝绸,也极为窄小贴肤不似男人那么宽大。
谢傅一副吃了不认账的无赖模样,初月冷道:你说什么!
映入眼幕便是初月那生的冷艳的龙眉凤目,只是此刻这双眸子并不冷,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感受到谢傅身体的激动,初月高兴而又腼腆,大概只有对傅,她才有这种复杂的心情吧,嘴上柔爱说道:傻孩子,怎么了?
这美人计,他真的吃不消,可是吃不消,上了她的当,可就要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
说在在这一方面,别说经验了,甚至比十六岁的少女还要清纯无暇。
初月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托起谢傅的下巴,双眸弯弯,蛊惑又勾人:我想搭配。
随着谢傅眼缝睁开,有如一副美人画卷徐徐而展,薄薄红唇嗤的冷笑一声,口香扑面竟主动亲上他的嘴唇。
这话谢傅说得有点重,意也要让初月明白人世间的伦理道德,不是你能力高,看不顺眼就可以杀谁,凡事都要讲道理。
师傅啊,我们像以前一样,我敬重你,爱戴你,你爱护徒弟,怜惜徒弟,岂不是很好。
初月竟微笑问:床上有你吗?
这个时候,谢傅再次提出关键问题来:虽然我也有点喜欢师傅你,但我已有妻室,我不能对不住我的妻子,更不可能联合姘头残害我的妻子!
真要命啊!你怎么长的这么美,我现在恨不得……
当然也希望初月能够明白自己的为难和苦衷。
沐个浴。
此刻她虽站着,腰却平弯,谢傅从没有看见过女子这种姿态,只感觉她的腰柔软到可以千绕百折。
鹤情帮帮我,仙庭帮帮我……
谢傅心潮动荡,由衷说道:我既娶为妻子,自然是爱她,既然爱她,初姐姐你让休掉,我做不出来,也不是那种抛弃发妻,喜新厌旧的人!
初月紧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掐住谢傅得脸颊,笑笑怨责:有你这么对师傅的吗?还敢说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一瞬间,谢傅竟有点后悔,这时一物飘挂在他的头上,遮住他半边脸容,微微的温热中散发着女子好闻的体息,两根分开的系带就垂着他的胸前,漾啊漾。
按照初月我行我素的性格,那听得了别人的解释,只是见谢傅说得目眶都发红了,轻轻的把谢傅的手牵住,什么都没有说。
谁当你的徒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要承受如此折磨。
初月听他仍是这么叫,狠狠凝视着他,举起手来:你找死吗?
谢傅哼的一声:非礼勿视,我饱读诗书,岂会不懂这个道理,师傅你既如此信的过我,当徒弟的岂能让你失望。
突然勾住谢傅就飞天而上,她的速度极少,是谢傅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速度,惊骇说道:师傅,你要干什么!
初月真的发怒了:还叫我师傅!谁要当你师傅!你这废物一点武道天赋都没有,我怎会瞧得上眼!
现在的情况却反过来。
谢傅顿时被初月撩得噗通噗通的狂跳。
不能想了,嘴上冷冷应道:师傅,你自己没手吗?
这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上天了?
只是一会之后,谢傅便被重重扔在地上,坚硬而又冰凉的地面,却是来到这天外冰川之地。
谢傅心中一惊,初姐姐这是用美人计啊。
在初月一亲之下,谢傅心魂俱醉,竟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热烈绵亲,初姐姐的味道,他好像知道,好想深深探索……
丝绸短裤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得如荷茎般的长腿。
初月表情一讶:倒是一个好主意!说着放眼巡望这辽阔的白色天地。
师傅!师傅!我偏要叫,你就是我的师傅!
初月本来还有些腼腆,待见谢傅如醉如痴有点神魂颠倒的样子,不觉一笑,抬手抹了嘴角黏黏的痕迹,恬不知耻,你还叫的出口吗?
师傅!师傅!今日之后,我看你如何叫的出口!
谢傅却把初月的手甩开,初姐姐,你还是继续当我的师傅吧。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啊!
哎呀!谢傅吃惊的看着初月,想不到初月撩起人来竟如斯厉害,赔笑应道:抱歉,这个一般是不搭配的。
初月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关系,丈夫过于端庄,情人又过于轻佻,改而说道:当我最亲最爱的人,你抱我的时候,我也不会生气。
初月哪里下的了手,手掌收了回去,眼里倒满是怜惜,只感觉从认识他开始就被他吃的死死的,拿他没有办法。
初月咯的一笑,手指轻轻刮着谢傅脖子的肌肤离开,谢傅浑身打了个激灵,目光随着那变动慵懒而勾人的雪白手指而移动。
妻室!妻子!姘头!一些列的词语传到耳朵,初月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颤抖。
谢傅不用伸手触摸,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未完全消受这份滋味,又有一物掉落他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