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挚情谊,谢傅气不起来,笑道:我不生你的气了,不过玉你收回去。
我早想到了。
跟她要点吃的喝的。
谢傅主动问道:你去哪了?
御白衣见谢傅这话说得没有骨气,心中暗忖,莫非他受不了想要妥协了,要知道她们中了至死方休都熬过来了,堂堂男子汉怎么如此不争气。
那可考虑清楚?
谢傅心中莞尔,你知道什么,我是要的理直气壮。
御白衣和顾玉灵见谢傅以情郎自称,感觉他好不要脸,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阿谀谄媚吧,越接触越看不透他这个人,可雅可俗,可高大可低鄙。
这雉鸡比巴掌大不了多少,这水囊也晃荡着只有半囊。
一旁没说话的御白衣心中暗忖,这乌龙闹得,都闹成赠玉了。
顾玉灵伸指轻轻触摸自己的嘴唇,感觉是有点干,竟道:我下回再补个好么?
御白衣又道: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这妖女心理变态,只不过在玩弄你。
没有!谢傅应得斩钉截铁。
兰甯确实挺变态的,她的很多行为,自己无论作为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都无法理解。
见兰甯久久没有做出回应,谢傅朗声喊道:我又渴又饿,想饿死你的情郎吗?
昨晚很难受吧,很想跟男人睡吧,只可惜傅郎是个是个正人君子,你就是脱光光勾引他,他还是跟木头一样。
御白衣脸色立即阴沉起来,谢傅却是笑道:兵不厌诈,先活着再想办法出去,才能大仇得报,这般饿死渴死在这里岂不冤屈。
顾玉灵疑惑:什么?
你还笑得出来!
这让谢傅感觉顾玉灵很可爱可亲,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清冷。
我……
御婊子,很想让男人上,男人却不愿意上你的滋味如何啊?鹅鹅鹅……
顾玉灵被责问得无言以对,好脸朝他望去,谢傅却不领受,背过身去。
谢傅反问:我贱骨头吗?
最后手朝胸襟伸进去,拽下挂在脖颈的玉坠来,却是一块羊脂白玉。
你嘴唇有点干。
兰甯笑道:雉鸡我特地捉了只小的,不过给你一人吃绰绰有余。
你不是说又渴又饿,给你弄吃的喝的。
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玉坠,送给你算是表达我的歉意,不过不准再对我生气了。
傅郎还说我的身子很美,更何况等我二元神功大成,就可以恢复原来容貌。
冷声说道:你干什么?
手心上的玉坠还透着她的体温,玉坠上刻着一个灵字,白璧无瑕,清灵细腻,恰如其人。
谢傅却懒得理睬,一心拔毛,都饿了一天一夜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作为生死仇敌,兰甯也没必要对敌人大发善心。
顾玉灵轻道:我绷着脸,你岂不是更生气。
这么快就妥协,面子往哪个搁,女人可真是奇怪,男人主动不行,你自己主动倒是愿意了。
兰甯却似乎不生气,笑着回应:傅郎说他不介意哦。
谢傅听见兰甯声音,却是一喜,朗声应道:我又渴又饿。
谢傅心中暗忖,婊子你竟猜出我的心思,不过你是否知道这样最后饿的还是我。
御白衣忍不住讥讽:你不知道贱骨头更让人瞧不起吗?
马马虎虎吧。
悄无声息,红唇就轻轻亲在他的脸颊,香扑扑柔融融,温柔声音传来:不要生气,好吗?
谢傅见顾玉灵一副怯然楚楚模样,叹气道:我在你心中难道就是那种人。
御白衣朝谢傅看去,要他亲口回上一句。
御白衣疑惑,他也被下了秘篆吗?
顾玉灵扑哧一笑。
兰甯在还是花魁娘子的时候,就以言语辛辣著称,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名士被她羞辱的无地自容,平日里连闲事都懒得管的御白衣哪里是她的对手。
咯咯,别的男人我不敢肯定,不过傅郎说的话,我相信,傅郎这个人可痴情了,更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
顾家的女儿都是这样的吗?
抬头看见顾玉灵,映入眼幕是她干瘪得破皮的嘴唇,谢傅问道:渴吗?
什么东西从光口处掉了下来,谢傅眼疾手快双手分别接住,一个水囊还有一只被掐死的雉鸡。
你这妖女,到底对我下了什么秘篆,把我的心都给控制住了,为何我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想你!
盛怒之下,御白衣持剑一跃,身中至死方休却只是凡人之躯,跃了越两丈来高,人便坠下。
御婊子,我知道你很想杀我。
兰甯说着声音一冷:就如同我想杀你一样!
不过呢,我想慢慢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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