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台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你得意什么。
谢傅走近,尝试着轻轻牵她的手,这一次司马韵台没有拒绝,看来是哄到位了,心里无气无怨了。
谢傅摘下她的凤冠,司马韵台含羞,把头扭到一边去。
谢傅柔声道:你真美……
司马韵台满脸羞惭,不敢去面对谢傅的目光,把脸一别:别说话,我羞死了。
这洞房花烛夜圆圆满满,司马韵台也心满意足,甜如甘饴。
……
楼下三女获悉闻人翎已经离去回家,黯然神伤。
其实她们早就预料到闻人翎会走,她们太了解闻人翎了。
三女都没有说话的劲,这时崔有容看见小二端着水盆正要上楼去,忙把小二:站住,这二楼是你能去的吗?
小二解释一句:我这是送水去。
崔有容道:放下就好,我去。
崔有容见两女无精打采,笑着说了一句:好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老二不是说想她就到闻人牧场来做客。
叶结衣笑道:我还没去过草原呢。
苏浅浅颇为期待道:就过年的时候好不好,我们拉几车烟花,到草原放烟花。
叶结衣笑道:你就知道放烟花。
崔有容见两女聊了起来,笑了一笑,这边端着清水上楼去。
刚上二楼,就放轻脚步,竖耳聆听,这会他们夫妻两人应该睡了吧。
一路听着没有动静,来到贴着喜字的新房门前。
司马韵台醒着,听见外面有动静,却羞不出声。
崔有容轻轻敲了下门之后,轻轻道:新郎官新娘子,醒了没有?
司马韵台听见崔有容的声音,应道:何事?
新娘子,我给你端来清水洗漱了。
哦,放下就好,多谢。
新郎官还没醒吗?
司马韵台侧头看着手脚缠在自己身上的谢傅,应了一句:没有。
崔有容做事很有分寸感,也会体贴别人,笑道:我把水放在门口,先走了。
司马韵台待脚步声走远,才轻轻拿开谢傅的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下床来,直到穿戴整齐,这才打开房门,端水进房。
虽为当过新娘子,却也知道,这水是她服侍新郎官起床穿衣洗漱的。
静待好一会儿,见谢傅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边用指尖轻轻刮着谢傅的脸,给他挠痒痒。
谢傅辗转反侧一番,被她挠醒过来,司马韵台这才笑道:新郎官,太阳都晒屁股呢,还赖床呢。
谢傅笑道;我想再睡一会,这床香味弥漫,睡着舒服。
司马韵台假意解开纽扣,那好,我就再陪你再睡一会。
别!我起了。
谢傅一惊,直接揭被,从床上窜下来。
一副男儿躯光天白日就映入自己眼幕,司马韵台呀的一声,忙转过身去。
谢傅见她背对着自己,害羞腼腆的样子,笑道: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司马韵台闻言转过身来,气道:你说谁是披着羊皮的狼!骤然看见谢傅身体,忙把目光移开:你穿上衣服先。
谢傅笑道:又不是头一回,已经很熟了,害羞什么。
这话倒是没错,可前两回是黑夜,而且当时情绪激荡,当最后一次来爱,只求忘我。
此刻白天,却让人羞不可耐。
谢傅哈哈笑道:娘子,还不快点来给为夫擦身更衣。
司马韵台轻轻道:郎君,奴家劝你还是穿上裤子的好,免得……司马韵台说着扼住,雪白的脸颊一红。
谢傅笑道:免得什么?
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司马韵台见他还敢问出来,咬了咬唇:免得某人一会哭得稀里哗啦。
谢傅一笑:瞧你说的,我穿上还不行嘛。
萧茓说的没错,神武峰的女子太可怕了,要你死就让你死,要你活就让你活。
当下穿上裤子。
司马韵台余光瞥见他穿上裤子,这才端着水盆走过来,笑道:这样大家都好。
拧干毛巾,细心的擦拭谢傅的脸容、胸膛后背,又蹲了下来,擦拭他脚和腿。
谢傅见她弯下身子服侍自己的样子,柔声说道:小韵,委屈你了。
司马韵台抬头看他一眼,笑道:当你奴婢伺候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谢傅道:你当奴婢伺候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周到,倒好像是我在伺候你。
司马韵台咯的一笑:那现在还给你了。
谢傅哈的一笑,骤就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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