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容朝白舍鸡看去,额的一声,却不知道如何称呼。
白舍鸡立即道:恩公姑奶奶,我叫白舍鸡。可不像仪婆说着笨嘴笨舌。
崔有容这才对着仪婆说道:你们听这只舍鸡的。
仪婆带头连连点头:是是是。
白舍鸡愣了一下开口道:恩公姑奶奶,我姓白不姓只。
叶结衣咯得就笑了出来。
崔有容微笑说了句:抱歉。牵了下缰绳,骑马带着两女离开。
崔有容三女刚走不久,那去打探消息的吴老三回来,兴奋说道:仪婆,今日是谢府有喜,几个酒楼全包了,设宴百桌!
仪婆众人听了吴老三的话却毫不动容,傻子都已经能看的出来,分明是同一家。
吴老三见众人镇定异常,又激动说道:我刚才问了掌柜,可否需要轿子、鼓乐、仪婆?掌柜说等他一会见了主人家帮我们问一问,让我们在此等候,不要离开。
仪婆淡淡道:知道了。转头对着白舍鸡赔笑道:喜家,一会还请多多包涵。
叫吴老三的男子愣了一愣,有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番。
吴老三听完啊的一声: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谢傅这边在福喜楼客栈等待,见崔有容她们回来,问道:有容姐,事情可办妥了?
崔有容嗔了谢傅一眼,你真把姐姐的能力给看小了。
叶结衣笑道:这种小事让大姐亲自出马还真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也就是好弟弟你的事情,大姐才会如此亲躬力行。
谢傅点头笑道:那是那是。望向旁边几家同样处于忙碌状态的酒楼,喃喃自语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好事都跟别人凑一起了。
叶结衣见谢傅还蒙在鼓里,笑道:你这傻弟弟,你看那些酒楼门口贴的喜事红榜写着什么?
谢府两个大字鲜明映入眼幕,谢傅错愕的看向叶结衣,该不会是……
叶结衣点了点头。
谢傅讶道:这手笔有点大吧。
崔有容笑道:不说把你的婚事办成天底下最隆重,至少也要是这鹦鸽镇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谢傅十分感动:有容姐,浅浅姐,结衣姐……小弟真的不知道如何回报。
叶结衣道:你再如此见外,我们可要生气了。
众人进了福喜楼客栈大堂,客栈立即腾出人手招呼宾客,并奉上茶水果盘糕点供人消遣。
刚刚还稍显清冷的大堂立即热热闹闹,洋溢着一股欢喜氛围。
谢傅心急,暗暗询问掌柜司马韵台所在房间,就要上楼去跟司马韵台打个招呼。
却被叶结衣一把拉住:干什么去!
谢傅呵呵一笑:我上去看一看。
叶结衣笑问:你这么心急,是要马上入洞房吗?
谢傅说道:这还没天黑呢,哪能啊。
叶结衣问道:你都知道还没天黑,这个时候你能随便见新娘子吗?
谢傅道:不见也可以,我就隔门打个招呼。
崔有容开口道:不行,你先楼下安坐,顺便招待宾客。
一会之后,凤雏带了一个老先生进来,询问姓名,姓宋,姑且称呼为宋先生。
这位宋先生是请来写婚书、誓词、仪程的。
谢傅心中暗忖,被几位姐姐这么一安排,越来越正式了。
这位宋先生询问双方姓名。
谢傅犹豫一番之后,报着自己和司马韵台的姓名,光明正大就光明正大到底。
今日是我与小韵的大喜之日,少一分诚心诚意都不行。
这位宋先生又询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双方家庭大概情况,父母可否安在,亲师、亲戚今日可否到场。
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这位宋先生已经心中有数,这对新人的情况可有点特殊,六礼均无,直接就奔着最后一关亲迎大喜,像是一对私奔的鸳鸯,私下草草要把婚事给办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他替大富大贵人家写过婚书定仪,这草莽鸳鸯也求助过他。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于是根据这对新人的情况,写下婚书、誓词、定下仪程……
卧龙背着一个大袋子跨步走进大堂,袋布都被拉着绷直,一看背的就是十分沉重的东西。
那原本就横着的腰,乍一看去,好像就是被背上重物所压。
李家奶奶,卧龙不负所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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