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直接道:你是假冒的司马韵雪,真正的司马韵台!
司马韵台娇躯轻颤。
谢傅柔声道;不管你是司马韵雪还是司马韵台,你都是我的小韵。
司马韵台顶了一句:谁是你的小韵!
谢傅轻道:上回在荒宅那夜无月,实在让人遗憾。
听他提起荒宅那夜,司马韵台微微脸红,她就是在那一夜干了糊涂事,失身于她,在那一晚也成为了他的女人。
谢傅见司马韵台双颊飘起红晕,笃定她就是跟自己有着一夜夫妻的小韵。
司马韵台见谢傅在暗暗观察她,瞪眸道:你在怀疑什么?
谢傅不答,轻轻拉起她的手,继续道:今晚晴朗,万里无云,月色佳妙,我们找个地方赏月,填补上回遗憾可好。
司马韵台扭头看向外面,七月初七的月牙儿十分动人,又回头看了眼前月郎,心头蠢蠢欲动。
谢傅将灵牌放回原位,致歉的双手拜了拜,然后就拉着司马韵台的手走出英武堂。
司马韵台也不拒绝,任他拉着行,心中温澜快乐。
武英姿望这互牵着的两道身影,又抬头望了望天际那月,只感觉今晚牛郎织女相会,再应景不过。
司马韵台见谢傅牵着她一直行着,也不停下,问道:要去哪里?
谢傅道:看月。
司马韵台道:抬头不就可以看见。
谢傅一笑:找到没人打扰的地方看。
司马韵台凛容道:你到底是不是想看月,还是想干其它事。
谢傅笑道:看月,顺便干其它事。
司马韵台道:看月可以,干其事不成。
谢傅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司马韵台立即被他看得脸红,轻道:别这样看我。
谢傅突然拉着她就跑,走,看月去。
司马韵台被他拉着急奔,嘴上说道:你到底识不识路,这般乱跑。
谢傅道:到摘星台去,那里高看得清楚。
司马韵台笑道:早说。
说着拉起谢傅的手直接朝摘星台飞去。
月色下,似织女拉着她的牛郎朝某个无人的地方去团聚。
清夜无尘,弯弯月牙高挂,月色如银铺满整个人间大地,也映在摘星台上那一对牵手依偎的男女。
多谢月相惜,今宵不忍去。
谢傅指着天际说道:小韵你看,那白蒙蒙像云的一片,断断续续从北到南横贯天空,就是银河,银汉迢迢就是这么来的。
司马韵台点头:嗯。
谢傅问:你看见牛郎星了吗?
司马韵台一笑,当我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么,手一指:那颗不就是。
谢傅笑道:那牛郎星旁边两个叫什么呢?
这倒是把司马韵台问住了,谢傅笑道:这三颗啊成一直线,看上去又距离相等,这三颗星叫天平星,中间最大最亮的就是牛郎星,旁边两颗也叫挑担星,是不是像一个牛郎挑着担子。
司马韵台咯的一笑:像极了。
谢傅侧头看她,柔声说道:哪天我们有了孩子,你跑了,我也似这般用担子挑着两个孩子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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