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茓微微一笑:你看,这一放松,路都走不好了,刚才在强忍对吧。
谢傅错愕:萧公子,你阴我?
萧茓笑道:我是关心你。
谢傅耸了耸肩,顿了顿衣服,沉声道:再来!
这事又没办法脱掉裤子让人看,不好好证明,真当他是被人给日了。
谢傅这么一顿衣服,脖子上的唇印就露出来了,如撒上鲜红花瓣。
萧茓双目一瞪之后,淡淡开口:好了……咳咳,我想应该是真没事。
闻人翎疑惑道:真没事?
萧茓破有深意道:驱狼还需猛虎,郝公子,了不起,佩服佩服。
大堂众人惊讶,难不成……
人好端端的就在眼前,这等怪事也是二十年来头一回,容不得不信。
秋六娘残暴,我以刚强胜之,任狂风暴雨,我自硬如剑立。
原来这就是秋六娘的弱点。
闻人翎脸上一阵古怪,朝谢傅望去,骤见他脖子处唇印点点,脸色一变,只感觉似吃了苍蝇那么恶心。
心中也是怒火中烧,我等为你生死担忧,你却在上面享艳福。
其她三女也是见到了,只是脸色有点古怪。
李潇洒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要是男色在秋六娘那里行得通,这二十年来,早就有人得逞了。
他之所以敢放郝风流一人上去,自然心中有底。
一者郝风流所表现淡定从容,谈笑风生。
二来当日狂风暴雨,他的衣衫却没有半点淋湿。
呵呵一笑:风流兄,请坐。
好。
谢傅刚行一步,闻人翎却愤而站起,怒拍桌子,美眸瞪着谢傅,冷道:姑奶奶身边一丈之内不允许有臭男人存在,你再上前一步试试。说着鞭子一甩。
谢傅只感劲风从耳畔刮过,辣乎乎的,表情诧异,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二夫人,这是?
滚,看见你就恶心。
李潇洒脸色有点难看,对着谢傅赔笑道:我这位二娘子有点洁癖,风流兄莫要见怪啊。
谢傅应道:不会不会。其实他对这四位夫人印象都还不错,是个人都有性情癖恶。
李潇洒暗暗朝四娘子看去,四娘子立即领会,老二,我们可是吃了郝公子的包子。
闻人翎呸的一声,立即拿出金子朝谢傅扔去,一锭两锭,竟扔了个七八锭,这些买你的包子够不够啊?
大堂众人见地上金灿灿的金子,双眼发亮,却无人敢上前去捡。
李潇洒终于忍不住了,喝道:老二,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是啊,看我不顺眼,立即写放妻书休了我啊。
谢傅想不到这样也能让两夫妻吵起来,略带尴尬道:潇洒兄,既然二夫人有点嫌弃,我回自己桌子坐好了。
李潇洒沉声道:我今天就非要治好她这病不可,风流兄请坐。
闻人翎冷道:你敢!
这句你敢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谢傅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尴尬过,不上前不给李潇洒面前,上前的话又惹这位二夫人生气。
李潇洒站起,恭敬的摆了个请的手势:风流兄,请坐。
李潇洒,这天这张桌子有我没他,有他没他,你可想好了。
李潇洒当着谢傅的面重复一遍:风流兄,请坐。
闻人翎转身就走出客栈。
大娘子起身就要去追,李潇洒沉声道:有容,不用管她。
谢傅倒觉得应该追出去,可他没资格啊,连说这话的资格都没有。
在空桌坐了下来,看了三位夫人一眼,三位夫人对他倒没有流露出嫌弃的表情来,心中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这位二夫人了。
李潇洒看见谢傅表情,淡淡笑道:我这位二娘子就是这个倔脾气,看顺眼了,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看不顺眼,你说出天大的理,做的再好都没用。
萧茓见碍着他与潇洒公子套近乎的人走了,走近笑道:这在我们那边说不好听叫蛮不讲理。
话刚出口,三道冷冷目光朝他等来。
萧茓本要趁机坐下,在三位夫人瞪视之下,愣是不敢坐下。
他也知道不请自坐,实属无礼,可为了女儿,早练就一张厚脸皮。
谢傅知道萧茓希望巴结高手,顺了萧茓心意,特地介绍起萧茓来:这位是萧茓萧公子,来自庐州。
李潇洒抬手道:萧公子,请坐。
萧茓拱手:潇洒公子,客气客气。人坐了下来。
一桌六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大娘子开口道:二妹妹从小就有洁癖,看不得脏东西,也闻不得臭味道。
谢傅呵呵干笑,这么说他就是脏东西咯。
萧茓对着谢傅说道:郝公子,别介意,我在她眼中也算。
四娘子对着萧茓轻轻一笑:你连东西都不算,只剩一个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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