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轻道:这倒不必。
谢傅决然道:肯定要得,趁着负荆请罪,我将缘由说个清楚,免得加深误会。
同时心中暗忖,今晚夫人所列潜入、偷窥、枉顾伦常三条罪名,条条铁证如山,只怕在她心中,我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了。
这么想来,王夫人倒真是气量过人。
司马韵雪额的一声欲言又止。
小韵,你有话直说。
司马韵雪破有深意道:公子啊,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你捅的明明白白,夫人面子上挂不去,说不定反而要恼羞成怒。
小韵,你是说在禁地的事?
司马韵雪闻言,心中暗忖,好敏锐啊,我什么都没说,可是你猜出来的。
谢傅主动解释:当日在禁地,我虽然碰到夫人的玉……tun,一时为了救她,并没有丝毫亵渎之心。
这二字比起屁股不知道要文雅多少,听在司马韵雪耳中,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嘴上掩饰着讥讽道:刚才是谁说动心的?
谢傅嘘的一声:小韵,你可不能跟夫人说。
司马韵雪看着他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心中好笑,嘴上挪耶道:谁刚才又毫不在乎,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谢傅赔笑道:还有,我刚才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你也不要去告状。
司马韵雪咯咯笑了起来。
小韵,我知道你是夫人心腹,可咱们关系也是不差,你睁着眼闭着眼就行。
司马韵雪柔声道:好啦。
谢傅紧紧将她搂住:感谢!
司马韵雪累了,干脆闭着眼睛,恬静的休息。
长夜漫漫,风雨不断,挂在纱线上的环佩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心中无惧,自百害不侵。
谢傅毫无困意,想着如何处理好与王夫人的关系。
哪里知道一切都是杞人忧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尿急,自不能抱着小韵去解手,轻轻唤了一声:小韵。
司马韵雪此刻却是睡了过去,几缕发丝散乱的贴在眉目脸颊上,绝美的脸容在火光下十分红润,嘴角泛起一丝甜甜的微笑,动人又惹人怜爱。
谁又能够想到让无数男人瞻仰倾慕的天下第一美人会在一个瞎子的怀中如此乖巧温顺。
她又哪里像是那个高贵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王夫人。
或许这份乖巧温顺,这份恬静温柔,独为谢傅这个瞎子而生。
谢傅看不见,轻轻叫了几声,见小韵没有回应,判断她应该是睡着了,就轻轻将她放了下来。
刚一松手,司马韵雪却敏锐的惊醒过来,双手用力一夹。
谢傅痛叫一声:被夹断了!我没想干什么!没想干什么!
司马韵雪恍悟双手将谢傅搂狠了,连忙卸掉九分力道,柔声道:没弄疼你吧。
谢傅苦笑:有点。
司马韵雪一双柔手竟立即在他腰侧揉了揉。
揉得谢傅身体都十分不自在了,忙道:好了好了。
司马韵雪见他左扭右躲的,感觉自己就像在折磨他一样,好笑又无奈,你干什么?
谢傅信誓旦旦道:我没想干什么!
司马韵雪自然知道他的为人,相处这段日子,他要是想干什么,早干什么了。
这时听见他话,却莫名来火,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干什么?
柔手只是轻轻在谢傅胸膛一抚,谢傅身体立即紧绷起来。
司马韵雪咯咯一笑:还说不想干什么,这么敏感。
我只是想去解个手。
司马韵雪闻言脸红,啐道:下流!
谢傅闻言苦笑,改口道:我想到一旁没人的地方站一下。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字只是一个动词,那现在这句话就是一幅让人充满想象的画面,司马韵雪嗔道:我知道了,你说那么清楚干什么啊?
谢傅疑惑道:我说的很清楚吗?我认为我说的已经够含蓄了,小韵你能不能别这么害羞,人家小英就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