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说着,笑的婉转如歌,甜得腻人,妩魅众生。
笑声有同天籁,连拨心弦,惹得谢傅一阵心动。
我本洁如兰,无语春色外,留笑与君知。小韵,真想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司马韵雪心头一荡,轻道:谢公子,我很丑的。
谢傅应道:不丑。
司马韵雪竟道:我希望你永远都看不见,这样你就能把我想象成美丽的样子。
谢傅淡笑: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在意。
真的吗?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眼睛恢复,看见我丑陋的样子,还会喜欢我吗?
谢傅突然觉得两人的谈话有点像山盟海誓,而其实他与小韵相识不过两天。
互不提防的身边人都算不上,更别说男女挚爱了。
见谢傅微笑不应声,司马韵雪也意识到自己一时真情流露了,咯得一笑:你还会喜欢我吗?说不定到时候逃之夭夭,恨不得离我远点,省的整天恶心你。
好端端的话,硬生生说成讥讽。
谢傅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并没有解释,轻轻擦了下头上的汗。
司马韵雪这才注意到他满头大汗,而自己却吃着凉爽香甜的冰食,一种被呵护着的强烈感觉袭来,轻轻问:谢公子,你也吃一口吗?
谢傅却笑着摇了下头。
司马韵雪勺了一匙,递到谢傅嘴边。
谢傅嘴唇能够感受到凉气,却嘴唇紧闭,没有开口的意思。
司马韵雪心中冷哼,夫人喂你,你可是头一个,冷冷问道:怎么不吃?
谢傅道:男女岂可同匙。
亲都亲过了,还匙不匙的,司马韵雪冷道:是嫌弃我口臭吗?
谢傅摇头:是我口臭。
司马韵雪扑哧一笑:我都不嫌弃,吃吧你。
硬生生把汤匙塞进谢傅嘴上。
都到嘴边了,谢傅也就吃下。
司马韵雪问:谢公子,凉快吗?
凉快。
还想再吃一口吗?
谢傅不答。
司马韵雪汤匙沿着谢傅嘴唇轻轻描绘着,如同诱惑又如同撒娇一般:想,还是不想?
谢傅张嘴相当于默认。
司马韵雪便喂他吃下。
眼见一碗冰食见底,司马韵雪心中暗忖,我竟他如此亲密。
有一种莫名的欢喜甜蜜,又有一种背弃道德的罪恶感。
人又忧愁起来,心声叹息出来,唉……
谢傅笑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永远留在我的身边照顾我。
司马韵雪冷笑道:谢公子,这是施舍吗?我没你想的那么廉价。
嘴上虽如是说着,手上却拿起团扇给他轻轻扇着风。
她也是头一回这般伺候别人,也不知道伺候的好不好。
下午,司马韵雪倒是心甘情愿的给谢傅念书。
傍晚,谢傅做了两道新奇的菜式。
司马韵雪一遍吃的滋滋有味一遍问道:这道菜叫什么?
指着是一整条的肠棒棒,司马韵雪能里面包着糯米,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谢傅应道:这道菜叫猪肠包糯米。
猪肠洗净经过卤水卤的蜡黄,又经过糯米撑涨起来,从外观上已经难以辨认。
猪肠!
司马韵雪直接将嘴里咬嚼的东西吞了出来,难怪有点臭味,你故意整我?
谢傅笑道:臭吗?你不是吃的很香。
司马韵雪手指谢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