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原因来,司马韵雪嘴上笑道:谢公子,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夫人要取消婚事,直接取消就好,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因为师出无名,毕竟我是堂堂正正通过招亲和婉之订婚,夫人一言否决,岂不让王家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声。
司马韵雪道:夫人的确不喜欢你。
为什么?
司马韵雪轻轻看了谢傅一眼:或许你长的讨厌吧。
天真!因为我不是名门公子,夫人觉得我配不上婉之。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
谢傅笑了笑,如果小韵是王夫人派来监视自己的,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淡淡道:不早了,休息吧。
司马韵雪跟着阁室,弱弱问道:谢公子,我睡哪啊?
你当然睡小英的地方啊。
小英睡哪?
小英睡我身边。
司马韵雪一呆:胡说。
谢傅呵呵一笑:看见地上的席子吗?
我睡地上啊!
谢傅淡道:床当然是又大又舒服,你也可以来和我挤一挤,不过我这个人晚上睡觉很不安分,手喜欢乱摸。
司马韵雪心中冷哼,我把你绑成粽子,看你摸什么摸,嘴上说道:不可以你睡地下,我睡床吗?
一个小婢提出这样的要求很不合情理,但显然小韵的身份不是一个婢女,王家四颜在王家的地位应该很高吧。
谢傅反问一句:小韵,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修理我的。
司马韵雪嗤的一笑:算了,我睡地下了。
谢傅拖鞋上床躺下。
司马韵雪看了他一眼,又觉得他怎能一点都不怜惜小娘子,竟让小娘子睡地下。
司马韵雪直接和衣躺下,却毫无睡意,同一房间,不远处就睡着一个男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什么身份的男人才可以与自己睡同一间房。
丈夫?情郎?兄弟?
兄弟不可以,兄弟也需要避嫌。
安静无声中,司马韵雪轻轻问:你睡着了吗?
谢傅声音飘来:地上睡不舒服吗?
司马韵雪敷衍一句:是。
上床来睡吧。
司马韵雪一呆:不!
谢傅传来笑声:我睡地上。
司马韵雪恍然大悟,心头一暖,这更不行了,我是来照顾你的,怎么好霸占你的床。
谢傅道:小韵,咱也别假惺惺了,你就说你想不想睡床。
想是想……
谢傅打断道:你心里其实对我也没那么好,你只不过不想和我睡一起。
司马韵雪心中暗忖,谁说我心里对你没那么好,换了另外一个男人,你已经犯了一百次死罪了。
咚咚咚,谢傅疾步走来,司马韵雪心也擂鼓一般,竟是心虚怯弱。
谢傅直接就在她身边躺下。
司马韵雪吓了一大跳,惊慌地叫了一声啊!
猛然起身逃开,怒斥道:你不要脸。
谢傅省的跟她墨迹:去去去,床上去。
听在司马韵雪耳边却感觉十分嫌弃她,美人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原地倒下:谁怕谁。
谢傅倒也自然,以前在青楼醒来,都是夹在一群名伶中间,他也并非懵懂少男,挨近女人就受不了。
司马韵雪原本以为自己如此举动,谢傅肯定要另做安排,怎知他竟真的呼呼大睡。
这可苦了她,男人近在身侧,这让她怎么睡得着,太岂有此理了。
终于忍不住轻轻叫道:喂……
谢傅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应也不应。
司马韵雪轻声道:我这个人睡觉也很不安分,经常梦见与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