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夫人说:舅母肯定是相信你的,只是这心里头总惦记着孩子的事。阿秋你说,我治好了真的就能再怀上吗?
机率很大。陆辞秋压低了声音悄悄告诉她,在府门口时舅舅扶了我一把,我趁机摸了他的脉,他没什么问题。所以只要舅母把身子调理好,想再要孩子还是很容易的。您和舅舅都还年轻,可以再给小柳添个伴儿。
只是这生孩子可保不准生男还是生女,舅母一定得有个心理准备。
这我知道。江大夫人点点头,虽然一心想给江家生个儿子,但如果老天爷不眷顾,我也不强求。再添个女儿也是好的,像小柳一样可爱。
陆辞秋笑了,那舅母,我们这就开始了……
江大夫人的病症跟苏燕杉没什么两样,甚至情况还要更轻一些。陆辞秋医治起来也很快,从全麻到苏醒也就小半个时辰。这还是陆辞秋故意将速度放慢,以免江大夫人不信服。
苏醒时还是在榻上,江大夫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好像是睡了一觉,但又没睡太久。
她想起陆辞秋之前说过的话,说有一种强效的麻沸散,用上之后会让人像睡着了一样,这样可以让病人感受不到治病过程中的疼痛。
她有些难以置信,就问陆辞秋:这病就算治完了?
陆辞秋点点头,是啊,治完了,舅母其实现在就可以起身,您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江大夫人不敢,我还是躺躺吧,躺躺安心些。
陆辞秋没有拒绝,就说躺躺也好。
可是光躺着也无聊,她就拉着陆辞秋说话:祝家那个丫头,阿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是我一个庶出表妹家里的庶女,跟我压根儿就一丁点血亲都没有。偏偏她们家非得往我身上靠,每年月夕都要把她送到京里来住上几日,说是给我这个姨母请安。
最初我撵过几次,可是后来老夫人说我娘家远,在京城没什么亲戚,虽然这是门远亲,但既然人家愿意走动,咱们也不好太拒之门外,左右也就一年来一回。
就这么的,我才允了她一年来上一趟。
千绝每年月夕也都会到江府来,两人确实是见过,好像也说过话,但都是祝家那丫头主动跟千绝说,千绝那个人你也知道,他跟小柳说话最多也就是三五句,又怎么可能搭理个外来的。所以千绝说不认识她,那也是对的,因为他根本就是一听一过,压根记不得有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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