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秋瞪大了眼,紧紧抓上他的肩,拼命摇头,不要啊,不要让她进来啊!很尴尬!
燕千绝指指她散乱的发,嬷嬷不进来,谁给你梳妆?
我自己就可以!她坚定地说,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
他瞅瞅还握在手里的她的脚踝,连鞋袜都穿不明白的人,真的能梳好头发?
但还是回过头冲着门外说了句:不必侍候。
门外的嬷嬷应了一声,轻轻退了。
陆辞秋松了口气,直道好险。
他站起身,不解地看着她:险什么?昨晚也是那位嬷嬷侍候你沐浴更衣。
那能一样吗?那时候我刚来,她以为我是来做客的。可现在是早上,她以为我俩睡过了。
他一口气没喘明白,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憋死。
这死丫头说话这样的吗?
燕千绝你毁我清白。她愤愤地道。
他则认真地回:那本王对你负责好了。
大可不必!她起身想找妆台梳妆,结果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着。妆台呢?她问他,你的妆台呢?
燕千绝一脸震惊,本王是男子,哪来的妆台?
哦对,你是男的,我忘了。可是没有妆台我怎么梳头?或者有镜子吗?
他摇头,也没有。本王没有照镜子的习惯。
那你让我怎么梳头?
所以刚刚就该让嬷嬷进来啊!
我……特么的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陆辞秋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那你来吧!
他不解,我来什么?
来给我梳头啊!
我……本王不会。
那你的头发是谁给你梳的?燕千绝,是不是你随身都带着会梳头发的小姑娘?
……没有,只是有两个会梳头发的小厮。
那你跟小厮,你们,没有什么吧?
没有什么?他一脸懵,随即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脱口骂了出来——陆辞秋你有毛病吧?
她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没翻了椅子。
他认命地替她把椅子扶住,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去外间拿了自己平时用的梳子,一下一下开始给她梳头发。
陆辞秋对此非常满意,但还是不要命地问了句:为何你给我穿鞋袜的动作那么自然,还那么顺手?你是不是以前练过?给谁穿过?说来听听呗!
他一脑门子黑线。
这女的,想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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