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乐梅偷偷看了谷剑秋一眼。
那你呢,剑秋,你就没有想过离开江宁么?
我还有一些事没做完,等把手上的事处理完,我也许会考虑吧。
哦。
你要回武馆么?我送你?
啊,不用不用。
谷剑秋不再说话,傅乐梅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剑秋,那天你和我爹,到底聊了些什么,你之前不是说希望加入五行门么?
看来南枝师傅没有和她说太多。
我家人丁单薄,从崇岛搬来江宁以后一直无亲无故。我希望加入拳馆,是想和武馆街的人彼此有个照应。南枝师傅武德高尚,我非常钦佩,所以才萌生了加入五行门的想法,可惜我做不到六持十誓,所以这件事最后就无疾而终了。
傅乐梅听出这里面似有隐情,但父亲语焉不详,听谷剑秋话里的意思,她也已经不好再问了。
嗯,剑秋。女孩背着手:我们算是朋友么?
当然。
你刚才不是说,希望有照应么,我想我们既然是朋友,那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嘛。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谢谢,我有点感动。我该怎么报答你?
谷剑秋的脸被夕阳遮挡。
既然是朋友,没什么报答不报答才对吧,你说是不是?
傅乐梅伸出白嫩的手掌,耳根有一点红。
你说得对。
谷剑秋和她手掌相握。
……
……
与傅乐梅告别以后,谷剑秋没有回上只角的新家,而是来到了天人坊,坐在以前睡觉的老式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大概有十分钟左右。
他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到谷天宇的房间。墙上贴着一张皱巴巴的江宁地图,书桌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自制图纸,看上去像是轻量级的越野外骨骼,还有半本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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