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
淦,当然要。
这种形态下的江雪不能说话。他把呲出来的牙齿收回去,急急地张大了嘴巴。
程宋于是松了口气,剥开衣服,露出一片腻白的,还挂着点黏腻奶痕的皮肤。胸肉已经因为过满的涨奶而变得圆鼓,上面高高顶出来一颗湿湿的紫红色奶尖,被程宋拿手捉着,颤巍巍地送到他嘴里去。
婴儿温热的口腔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他的半片乳肉。
程宋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接着是抿起的唇瓣。
急促渴望的舌头。
为了固定奶头而微微用力咬合的牙齿。
奶水向上阵阵地涨堵,又被很快地从乳孔处舔舐干净,过多的感官刺激同时只在奶尖这么一小块地方迸发。程宋羞耻地别过脸去,在江雪深而狠的吮吸里无声地高潮。
闻杭身上总像没有骨头地搂靠,他把自己的脸也蹭到程宋潮红的侧脸上去,像是在给他安慰,又像是某种幼儿无意识的狎昵。
给幼虫哺乳和给成年态虫子吃奶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成年态的虫子会在吃奶时,更多地附加给他蓬勃的性欲和暗示,咬住虫母的胸脯是虫子对他的征服和掠夺。可是哺乳却更像某种情感上的交流,孩子把妈妈当做神明,幼虫在需要他,而他在给予。
程宋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怜过一个自己的孩子。他的手抚摸上江雪浓密的胎发,胸口纵容地起伏着,被江雪含得更深:……轻点。
在此之前他们也只是互相知道着对方的存在,靠血缘稀薄地联系着。江雪无法想象妈妈的存在,程宋也亦然。
江雪咂了咂嘴巴,用嘴唇虔诚地亲吻口中湿漉的奶尖。
他在确定程宋。
确定程宋确确实实是属于自己的。
妈妈就是无度纵容孩子的温暖爱巢。而江雪得寸进尺,将来还会要这片爱巢变成朝他敞开柔软内里的丰沛蜜地。
所以江雪甘心做他的孩子,他被自己的妈妈驯服。
妈妈。
是闻杭的声音。他眼睛离不开那颗在江雪唇齿间游移的肉豆,于是难以自持地伸出舌头,轻轻吮吸程宋脸上的皮肤。
我也要。
程宋软绵绵地推他:你——。
妈妈是嫌弃我已经太大了吗?闻杭不屈不挠地盯着他看,一张和程宋相似的脸庞,让程宋的脑子更加混乱了起来。可是我也没有喝过,这不公平。
闻杭的声音刻意憋着,显得奶声奶气。他拿深红色的眼睛深深地仰盯着程宋。
在虫子的理解里,无论是妈妈的亲吻,爱抚,还是哺乳,一切允许亲近的动作,都是对虫子最高的嘉奖。他们都还太小了,只是在遵循着虫子的本能,寻求妈妈给予他们奖赏和爱意,并不能理解妈妈在哺乳时的窘迫。
程宋的手在那样的对视中无力地放开了些。
闻杭于是欢快地凑过来,张嘴咬住了他另一边的奶头。
里面这六只剩下来的,不一定都是低级,可能还有长得慢的,就像二十和二十一一样。钝刀掀开育儿袋的顶布,你的卵质量一直都很高,是我的体质不好,影响了分化率。
程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钝刀一直在外面等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哺乳完,才进来带他参观育儿室。涨出的奶已经被吸完了,可是皮肤在两只幼虫不知克制的吸吮下变得发肿,把衬衫顶了起来。他拿手不自然地遮了遮。
要看吗?
程宋其实看过幼虫的样子,并不喜欢。但他还是掂着脚往育儿袋里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几只黑乎乎的虫子立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朝他扒拉起身前的獠爪。
它们看得到我。
程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才发现虫子其实都爬不出来。
里面有一只格外胖,几乎把其他几只都挤成一片。它身上黑色的鳞片泛着白,从远处看,诡异得就像是长出了人类的皮肤。
那这只是快变成人形了还是掉色了?程宋指着它。
钝刀看了一眼,随口道:吃太多撑变色了。
幼虫:?
江雪没跟着他们一起过去。
他独自一只虫耷拉着脑袋在角落里站着,脸都红透了,一下一下擦自己的唇角,嘴里到现在还充斥着程宋奶水甜腥的腻味儿。
变成婴儿之后的江雪比少年态更渴望母乳和妈妈的怀抱。那颗软绵肿大,塞到他嘴里去的奶头,被他反复饥渴地含在唇齿间吸吮摩擦。江雪有时候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地,不顾妈妈抗拒的喘息,来回啃咬他胸口的软肉,来挤压出更多的奶液。
钝刀带程宋看完育儿袋,朝他走过去。
刚才是强行提前发育的后遗症。
江雪瞪他,眼睛里迸起几条细细的血线:不用你管。
钝刀的神情变得严肃了一些。江雪以为他要训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看向他的眼睛里满是戒备。
却听钝刀开口道:
你瞪我也没有用。以后不要穿破洞裤了,妈妈觉得丑。
程宋看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也没有……
哦。江雪愤愤地伸长手,把自己裤子上的破洞都抓起来拢上。不穿就不穿。
地下城的升降机上。
时绮,你看。
二十把手机掏出来,还没来得及解锁,时绮就闻声看了过来,看见他的解锁屏幕上是一团白嫩的——
二十啪地一声把手机翻过面盖住,挡住时绮的视线:嗯。
时绮知道二十是有些病态地依恋妈妈的皮肤。只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他问:你平时会拿着手机屏幕舔吗?
怎么可能?
二十的声音猛地拔高。
他用力把手机解锁了,给时绮看一张3D投射的动态照片。照片里拍摄的是一只黝黑的虫子,头很小,扁额,身躯萎缩前倾,四只足,一条粗尾。眼没有分开,一整团凸起的视神经绞合着,就像是可以流动一样地在里面浑浊地滚着。
这就是冻裂城吃人的虫子。你抓到了吗?
二十说:没抓到,我看它脖子那里好抓,就拿爪子去捞,可是还没用力,它脖子断掉死了。
时绮略有些讶异道:这么脆弱。
其他地方我没来得及尝试,所以不知道是只有脖子是致命点,还是它确实很不扛打。二十说,但是以人类现有的水平,他们还是打不过的。去实验楼吗?
再等等。时绮说,谢迟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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