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开始偶尔被噩梦困扰。
似乎是因为二十的到来,以及他语焉不详的,有关北边虫子的描述,让他联想到自己曾经在新闻上看到的,被虫族吃掉的人类的血腥场面。
有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就站在那条事发的街头,眼睁睁看着黑乎乎的一团庞然大物,朝人群冲过去。
程宋虽然身处虫窟,但他其实一直没有见过虫族的本体。虫族似乎因为玫瑰星早期与地球相似的气候,在进化的过程中,逐步转化为用两腿行走,双手使用工具的形态。所以精于变化的虫子,逐渐了解人类文明的虫子,能够很轻易地把自己变成人类的模样。时绮他们,在他面前都保持着人形的拟态。就算是诸风雨那样的低级,也没有完虫体化过。当年的玫瑰星上,一和七都是类人的模样,他也没来得及在中心城多待,没有见到过虫子的完体。所以哪怕是在梦里,他都无法完地想象出虫子最为原始的真实长相。
梦里模糊不清的虫影,也是他对自己唯一一点的安慰。
妈妈睡了吗?
谢迟打开房门,看见虫母睡在沙发上,就小心翼翼地蹲下来,从背后把虫母抱在怀里,手横在虫母的下颔左右,笨拙地理了理程宋耳边的碎发。
他在凑近的时候,闻到虫母身上有陌生的气息。
啊,什么东西。谢迟扇了扇鼻子,自顾自地说,好臭啊。谁来过了?二十还是二十一?
自从二十来过一次了以后,他越来越黏着程宋,做的事情也一次比一次过分。有时候程宋睡过去的时候,都能感觉二十的舌头,在他的身上游移。
无法摆脱。
程宋似乎是在梦里听到了他这句话。
他不满地嘟哝了几句,接着叼奶嘴一样,把谢迟凑过去的指头塞到嘴里,泄愤一样地咬了几口。
谢迟嘶了一声,脸色发红,想把指头往外抽。可是虫母意外得固执,眉头皱起来,抱着不肯松口。
妈妈——谢迟嗫嚅着摇他,咬到我了。
暖湿的口腔,牙齿和软软的舌肉包裹上来的瞬间让谢迟浮想翩翩,他就像是无意间捣入了鲜蚌的肉和水里,指尖划过稠腻未成形的珍珠。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妈妈像是一颗将要完成的珍珠。
虫子的强行闯入对他来说,原本像是一枚扎入皮肉的锐器,让他猝不及防地剧烈疼痛。可是妈妈习惯温柔也习惯容忍,反而选择把那些伤害和耻辱都包在圆润的珠体里,打磨得熠熠发亮。
会对妈妈很好的。
谢迟轻轻地说。
妈妈所受到的一切苦难都会是值得的——
虫子会永远、永远对妈妈好。
世代接替,至死方休。
谢迟在妈妈的孩子里面,是最容易被挑拨起情绪的那一只。他被自己的联想兴奋到脸红发烫,身上的温度也诡异地升高。程宋睡了一会,只觉得背后像是被火笼搂着,就手肘后推,想把他格开些。
可是身体主人的指头被他含在嘴里,推又推不到哪里去。
程宋的额头上蒸出了点热汗,似乎是有些不高兴,嘴巴也用上了劲,翻来覆去地咬。
……热。
他恼火地吐出一个字。
虫子的皮肤哪怕变成人类的模样,也是坚硬无比的,轻易不会疼痛。那点啮咬的力度,更像是一根轻飘的羽毛在他的指尖搔动。那样的搔动只让他觉得痒,十指连心,从指尖的感官,一路痒到心脏最里面去。
谢迟硬了,他的性器火热地挺起,蹭在虫母的股间。程宋睡觉的时候穿着宽松的衣裤,裤头又被二十拆弄过,虫子空闲的手指轻轻地划了划,很轻易把衣裤解开,露出虫母无意识收缩的生殖孔。那里湿淋淋的,像是永远不会干涸一样,逸出一滩黏稠的水液。
谢迟小声地感叹:好漂亮。
真的,很漂亮——
无论作为人还是作为虫母。
谢迟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在股缝里磨蹭,偶尔蹭过程宋的穴口,就会被那里吞入前端,浅浅地啜吸。他发觉妈妈无意识地昏睡,于是没忍住,往里面捣弄了一下,却毫无防备地滑向深处。他一惊,就感觉性器如同进入了某种油润脂膏,穴肉温驯顺从,在被剖开的瞬间,迸出黏腻的水液来。
程宋被捣醒了,眼里含了一泡泪,迷迷糊糊地咬着谢迟的手指:嗯……干什么……?
那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睡意。谢迟听得耳热,把自己的手指往程宋的嘴里再送了送,堵住了虫母的嘴。
他记得,上一次肏弄程宋的时候,穴道里虽然水汁淋漓,却仍有些生涩,偶尔捣快些,就会抽搐不已,把性器往外推挤。也许是孕期太敏感,或者刚刚才被弄过,又有可能程宋的身体已经逐渐虫母化。现在的生殖孔,已经变得易于进入,似乎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很轻易地任由虫子翻开捅弄,进出抽插。
程宋被身后的虫子一边用指头箍着嘴巴,一边托着微凸的肚子,从后面深深重重地干进身体。紧闭的生殖腔被饱涨的棱头偶尔戳刺,就会酸酸麻麻地疼起来。
时绮……?
他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只能像是一只柔软的,被捏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了后颈的兔子,毫无反抗能力地窝在他的身下。
好快、好深。像是被虫子拿性器,整个人都钉穿钉透在了床上。
是时绮吗。
妈妈。谢迟拇指的指腹揉上他的唇,带出一点濡湿的水迹。是我,谢迟。
程宋动弹不得,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谢迟那张漂亮幼嫩的圆脸。甜美的唇还扬着,露出孩子气的微笑。
身下的动作,却越发深狠,每一次都凿到最深处去,凿出水液,凿出呻吟。
你——
谢迟把他抱起来一点,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天生没有时绮那么高,也不像其他虫子,由于天生关节粗大,所以人形也格外健硕,甚至显得狰狞。他和程宋的体型差是不明显的,这也正是当初,程宋对他最放松警惕的缘故——他看起来和人类最相近。
可是当他把妈妈抱起来,折在腿间的时候,他恍惚有了一种把妈妈整个人都抓住了的错觉。
造物主把人类的骨骼和肌肤构造得精巧而易于摆弄,他们天生富于感官,身体柔软多情,剧烈地动作起来的时候,还能从细腻的纹理上,蒸腾出滚动的春流。
谢迟拿手指抚摸程宋胸前的伤疤,那里似乎因为频繁的涨奶,导致愈合的速度变慢。结痂的血口上是新生的皮肤,传来阵阵细微的刺痒。细小的痛楚并不难受,反而像是细微的电流,打入程宋敏感的神经。
妈妈,好可怜,二十的倒刺,把妈妈弄伤了。
谢迟似乎被程宋无意识的皱眉取悦了,一边不痛不痒地拨弄伤处,一边大着胆子问程宋:
妈妈,我想射进去。我不想上角斗场,你可不可以,在这一胎同时生时绮和我的孩子?
最深处的瓣肉都被滚烫的肉具捅弄,平滑的膜肉都发烫起来,变得发肿,把性器的头部厚实地包起来吮吸。谢迟惯常的节奏不快不慢,并不过分粗暴。只是今天他被妈妈半梦半醒的憨态吸引了,变得不那么拘束,动作也强势了起来。
程宋轻轻软软地喘息,股间湿漉漉的,虫子漂亮饱涨的性器在其中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