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摇摇头,往嘴里塞了一口饭:我们杂食,都可以。
饭后,程宋给他打了一杯温水放在沙发边上。年轻的虫子洗完碗就坐下来,动了动鼻尖。
这间房间是程宋长期居住的地方。
所以到处都是虫母的味道。
被空气里流动的香气所蛊惑,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青年拖沓着拖鞋,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偶尔坐在茶几旁边开一包零食吃的模样。
腮帮子动得缓慢,圆而黑的杏核眼,会因为不知道在想什么,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大却无神。随着咀嚼的动作,漂亮白皙的脚踝,就会裸露着,慢慢地摇晃起来。
他的妈妈只要在他眼前,做什么都像勾引。
时绮。
程宋坐到时绮的身边去。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时绮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一直盯着程宋的脸,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饱暖思淫欲。
虫子也不能例外。
时绮这几天一直在苦苦地压抑。要带虫母在学校玩,去坐过山车。不能剧烈地做爱,要让他不害怕自己,不害怕虫子。住在宿舍的那个晚上,他在单人床上抱着香软的虫母,摸他柔软的腰肉。那里分明细瘦,手感却永远丰盈,像是一片沃土,滋生了他所有的欲望。他明明已经把自己撸硬,火热的性器却只能塞到无知觉的虫母嘴边,克制地射在那里。
就像他第一次做的那样。
他永远钟爱程宋天真却肉欲的脸庞。
可是现在,不用顾忌这些。他和虫母就在虫母最习惯也最放松的地方,只要把门关上,他可以肆意地把虫母弄坏,让他哭,让他叫。
没有人会来打扰他。
程宋看他在发呆,起身去浴室。坐了车身上脏,我去洗洗。
时绮眼睛里的血线,似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只虫子,都要活跃。随着眼珠游移的动作,那些细密的血筋,已经躁动地顶起了他的隐形眼镜,把薄薄的镜片顶到下眼睑去。
他笑起来,伸手把镜片摘出来丢了,轻轻把程宋按住。
妈妈。
刚刚妈妈把我带进来,其实是默许吧。
程宋那双永远单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细密地倒映出虫子逼近的脸庞。
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干你。
他第一次直视虫子的欲望,直白热烈,并不觉得丑陋。
所以他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
……先洗澡。
程宋攀着浴缸的边缘,潮红的脸庞似乎因为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深深地探出浴缸去。
虫母被打湿了,绵密的泡沫下,裸露着雪白的皮肉。前几天高强度的性爱,虽然在上面轻而易举地留下了漂亮的痕迹,却在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重新消失干净。
他就像是一片雪白的,绝情的沙地,争先恐后的狂浪情潮扑打上岸,淹没后又快速退开,没有丝毫挽留的余地。
两个成年男人体型的人和虫挤在浴缸里,显得逼仄。时绮像是在学校里那样,把程宋整个人困在自己和浴缸之间,轻轻抚摸过程宋水下的皮肤。太软了,也太滑了,那些柔嫩的光洁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的肌理,就像流动的水一样,在他的手下摇晃着融化。
虫母多情得仿佛就是他怀里的一滩水。
妈妈,时绮轻柔地把唇点在程宋的脖子上,颇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插在程宋的穴口,揉弄那些小巧的褶皱。粗糙的指头,在水和泡沫的软化下,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
还记得五十五年前吗?那个时候,你在一的身下,晃着屁股求他进来。
程宋浑身一僵,有种被儿子戳破情事的羞耻感。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最漂亮了。
时绮把他冲干净,迫使他软下腰,把臀肉弓起来,向后套弄那根入侵的手指。
程宋已经完被肏透了,无数浇灌在身上的虫精和体液重塑了他,让他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变得柔软而易于摆弄。
时绮的手指像上次那样,畸形地伸长,探到了他的最里面去。
时绮——!别再……
时绮拿手指,慢慢地搔着程宋的生殖瓣,勾过中央的肉缝,却不进去,只是把肉缝边上的肉夹在指尖,浅浅地戳。虫子的手上沾着水,那些脂肉又过于滑溜,时不时地从他指尖漏出去,发出咕唧的水声。
程宋下意识往前躲,整个人都撞上浴缸壁,挺立的前端在壁面滑过,被蹭成湿润的红。他的腿在浴缸里乱蹬,在膝盖撞到底部之前,被时绮拿脚顶了起来。
痒,时绮,你别挠我……别挠……
妈妈,很舒服的。你都流水了。时绮把他按住,稍稍用力些刮挠,就能看见程宋饱满的腰窝里,都弥散开一片肉粉的红。
程宋要被他挠得痒哭了,壁肉剧烈地收缩,屡次试图把獠爪夹到骚痒的地方去,又被时绮轻巧地避开。
时绮,时绮,程宋扭头回去求饶,你到底想怎样——?
时绮亲他朦胧的泪眼。
我要把你变成那天那个晚上那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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