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妈妈的味道不见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妈妈肏开怀孕后,他就又能——又能有那种甜腻的香味了。
我想摸摸他。二十一看着随着钝刀的手抻开,从孔洞里逸出来的,诸风雨无法成团的精水,眼神变得幽深。
他没有预兆地把程宋上身抱起来,亲吻程宋背后,一节一节在白皙皮肉上凸起来的,像花朵一样的脊骨。
不公平。小时候,你们三个都见过妈妈,我和二十却从来都没有。二十和二十一对人类的文明,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直没有取人类名字,不过没关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很多——很多——
程宋是被人搞醒的。穴肉里钝而麻痒的酥意,一路蹿到头顶去,让他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谁——唔!
二十一的性器,就着诸风雨稀滑的精液,重重地捣入他红肿的生殖腔。最私密的内里都被人强硬地撬开,油滑水润的软肉积累了过多的快感,已经开始抽搐起来,再多承受一次冲撞,就会立马融化一样。
程宋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已经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一只无力挣扎的软红烂腻的蚌穴,被从下至上地钉死掼穿。
对不起,对不起。二十一很是愧疚地,啄吻他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是妈妈的生殖孔太漂亮了,太香了。
程宋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于是挣扎着回头去看,却看到和上次那只,并不一样的脸庞。
钝刀一只手捂着程宋的嘴巴,另一只手里,把自己的性器和他的性器一起握着,仔细地摩擦,沙哑道:二十一,别射到生殖腔里去。
原来不是二十,而是他最小的那个孩子。
为什么。二十一皱着眉头挺了挺腰。虫母的身体就像一滩春水,软软地化在他的身上。又小又紧的热腔,像一嘴急切的,咬合紧实的肉壶,要把他牢牢地锁在里面。
这种时候怎么拔得出来?
钝刀没什么表情:只是建议,你不怕时绮吗。
二十一抖了一下,立马联想到背诵人类几千年历史的时候的恐惧,性器滑出来了一些。饱涨的龟头马眼翕张,恋恋不舍地蹭过臀尖,吐在程宋的腰窝上。
那对可爱的肉窝,随着热精的浇灌,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二十一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他于是很是新奇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怼上那块嫩肉,拿浊白的精水,在虫母的腰窝上画圈。
前端被人妥善地抚慰着,程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肉如此敏感,眼里出了一些泪,往前躲去。钝刀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程宋接住。紫红的粗硬马鞭,顺着他性器的柱体一路滑下去,抵着会阴戳了戳,耸动进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
长时间的性交,把程宋的股缝都擦到红肿。二十一又来掰开他的臀肉,舌尖伸出时,变成粗糙的倒刺面,舔上湿濡的缝隙。
什么东西……啊!好热,疼——
程宋射了一次,整个人剧烈地失神,徒劳地推二十一的脸。二十一于是带着一嘴咸腥的气息,来咬他的唇瓣。
二十一小时候没能接触程宋,长大了,就像皮肤饥渴一样,一旦沾上就一刻也不想离开程宋的身体。那种黏糊,像是要把自己从前欠缺的那些都补回来一样。
不疼,只是倒刺。钝刀缓缓地插了几下,不会扎伤皮肤。
程宋高潮过了头,又一次流出了奶水。胸肉蹭过钝刀的胸口的时候,打湿了虫子的衣服。
二十一视线向下,露出了和当初诸风雨一样的眼神。
哺乳对于强壮的幼年虫族来说,不是必须的,却是幼时虫母能够给予他们的,最为亲密的嘉奖。
那颗能够含吮进舌尖的,软嫩骚红的乳头,就像虫母的生殖腔一样,赋有某种生育的含义。
却又是放浪的勾引,是远远抛出的,骡子面前的苹果,能让虫子从幼时,就学会追逐。
妈妈。
二十一带着倒刺的舌头,卷上了他一边硕大的奶头,挤压着,想要逼出更多的奶液。程宋被那啜吸的动作逼迫着,高高挺起胸口。
两只凶悍的虫子都停下了动作,转而弓背伏在他的胸上,吃得啧啧有声,动作狎昵却孺慕。
程宋猛然就有种荒诞的错位感,仿佛他真的是在给迟了五十五年才相见的两个孩子喂奶。
气喘吁吁哺乳的虫母浑身都是湿漉的。
鬓边是湿的,口唇是湿的,背后是湿的,奶头是湿的,股缝和穴口也是湿的。身体里也满是水汁,从骨头里,浸湿到皮肉和毛发上去。
那些湿漉的痕迹,是飞溅的汗珠,是泪液,是来不及被吞食的奶水,是虫子的口涎和精液。
一点点的,把他网起来,从头到脚都弄脏。
就像他身体里属于虫母的那一部分,本来也许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块濡湿,后来却渐渐盈漫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像吞天海浪一样,把他整个包裹住。
无法挣脱。
程宋胸口剧烈地起伏,手臂扬起来,悬在半空中。半晌,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脱力垂下去,搂住两只虫子的后颈,把他们往自己的胸口拢了拢。
这次完,就不能——再来了。他的性器,因为几次射精,已经有些干涩发疼。你们,你们好歹让我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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