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风雨沙哑的笑声里,带上点危险的宠溺:里面被强暴惯了,受不了温柔的了?那要不要还是快点。
诸风雨的性器粗大之余,表皮还不平整。每次快速推挤间,那些大小不一的突刺,就能从他的敏感点按压过去,甚至把壁肉勾起,等到推入深处,再拉扯回原地,燎起一片火辣的快意。
这种疼痛带来的快乐仿佛能让人上瘾。
随便——你,随便你!
你的声音真好听,像滴着糖。诸风雨去揉他的胸口,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会更甜。你哭起来好看,应该多哭一点,程程。
程宋蓦然瞪大了眼睛。
胸前红肿胀大的奶头,在手指的恶意玩弄间高高地鼓起,浅红色的乳晕周遭,原本平坦的白腻软肉,似乎也因着兴奋,微微饱胀起来。
他从前一直只知道,快乐的时候,性器会硬挺变大。
却没想过,自己的胸口,就像另一个性器官一样,被刺激到之后,也会肿大,会变挺。
呃!好深……
诸风雨已经完完地肏开了他的生殖孔,性器有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进入到生殖腔里耸动。生殖腔里的软肉,是新生生命的温床,也是虫母最娇嫩的地方,所以比起穴道里的,还要再敏感几倍。每被突刺磨蹭过去,就能让程宋小死一回。
诸风雨低低地喘息,性器猛地鼓起来,在射精的同时,底部膨胀,牢牢地咬死生殖腔的腔口,进行漫长痛快的注灌。
原始的虫族,由于劣等精液存活概率的低下,会用这样粗暴的方式,确保疼痛的虫母在射精的过程中无法挣脱。程宋的肚皮都被撑起,几乎要晕厥过去。快感过于满溢,他已经射了两次,屁股里满当当的都是被粗大性器堵着出不去的水液。那些无处安放的快乐,便过电一样地游走在四肢,最后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宣泄口一样,涌上胸口。
肉红色的圆肿肉粒中央,无声息绽开细小的孔洞。
诸风雨本来还在暴虐地宣泄着,卡着程宋的脖子,进行惩罚一样的射精。
却突然呼吸一停,视线停留在程宋的胸前。
他近乎是双眼发直地看着程宋那一对肿大骚红的奶头,和上面星星点点的,漏出来的乳白色奶水。
程宋生育过了两次。
所以,他的身体已经完地成熟,可以分泌出香甜的母乳,哺育他的孩子了。
妈妈。
诸风雨魔怔了一样呢喃着,把程宋抬高些,嘴唇衔上那颗不断颤抖着,流出乳水的奶头。
很甜,是他预想中的,虫母的味道。既是哺育的味道,也是引诱的味道。
这算是什么……程宋喘着气,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伏着的那颗脑袋,你是在干什么——?
——他只是想做他的孩子。
诸风雨把一边的奶水吸干了,又去衔另一边。
妈妈。
他迷恋地抱住程宋的身体。
这是他的小妈妈,被他肏出了奶之后,正靠在他的怀里,一边被他内射,一边给他哺乳。
又伟大又淫荡。
我是你的孩子。
——请你把我当成你的孩子。
像看你的孩子那样看我。
像爱你的孩子那样爱我。
————————————
程宋闭着眼睛喘息了一会,问:所以你是——当年那只雌性生下来的幼虫吗?
你又都想起来了?
诸风雨抬起脸。他的五官长得坚硬,几乎到了有些可怕的地步,比钝刀还要吓人,是很典型的虫族长相。甚至因为是从低级上来的,长相里与人相似的部分,比别的虫子,都要少很多。
和当年他那个柔弱的,瘦小的母亲,完不相似。
是我。
他掰断了我的爪子,揪着我的舌头,敲烂了我的牙齿。哪怕是这样,我还是活了下来。诸风雨嘶哑的嗓音,是他亲生的母亲,赐予的伤疤,而你救了我,却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他生来就是多余的那一个。
程宋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他靠着诸风雨,才哺乳过的地方,因被人久久含吮在唇齿间舔弄过了,几近破皮,有些微微的刺痛。
程宋沉默了一会。
他最后轻声道:
不……你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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