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也没有自慰很久,觉得自己能控制住身体里四处奔走的欲望后,便果断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当她有条不紊的准备收拾残局的时候,就听见了来自门口的几声还算庄重的敲门声。
对不起,刚才误闯了进来,走之前想着还是得和你说一句。说话的时候,他并不在洗手间里,大概是在知道这样做并不对之后,他就带上了门退到了门外。
她闻声看去,看见了门外同样模糊的男人的身影,心里一惊,手一松,手中的衣服就给她掉在了地上,两三秒的功夫就湿了好大一片,等她反应过来弯腰去捡的时候,就知道它们已经没办法穿了。
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等她反应过来这种情景被他看见了之后,满脑子都在思考到底要怎么和他解释,她越想越心慌地,于是干脆抱膝蹲了下来,稍微用了些力气同他喊话,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锁门了?
沉时低头看了眼门上的把手,回答,这锁的机制有点问题,过两天我就去换一把。或者,也许是你根本没锁上,我刚才直接拧开了。他这话说的还算诚恳,估计没直接走也是觉得既然看都看了,总要留下来解释几句。
女孩哪里想到会是这种原因,等身体里那股狂乱的劲儿过去,心里的左思右想就又冒了出来,担忧的询问,你……你都看到了么?
嗯。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都听见了。他不撒谎,做了事情肯定会承认。
温阮得到这种答案的第一刻,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原本还想让他给自己拿件衣服来的念头荡然无存,只能轻咬着下唇,盯着潮湿的地板发愣。过了半分钟,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眼眶突然地模糊起来。
沉时感觉到里间的动静忽然消失,想着或许是自己的存在让她觉得不舒服了,开口关心道,早点出来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男人又等了片刻,等到门里传来了新的动静,便打算转身离开,结果还没走两步远,就听到卫生间的门被人拉开。她着急地跑了出来,身上的水珠还没擦,从门缝里伸手一只手,轻轻地拽住了他的衣服,请求道:你能忘记刚才看到的么?此刻的声音颤抖绝对不是刚才动情之时的难以自制,大概率是女孩已经哽咽了。
这让他一愣,忍不住回身看她,瞧见她自责的一张脸,开口解释道,阮阮,这并不丢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女孩觉得只让自己快乐是一件很罪恶的事情。这观念可怕的很,许多人将自己束之高阁不说,还要对别人的行为指指点点。
她大概也是被这样的观念影响到了,从已经被记录下来的不知名的书籍中,从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里,它们无孔不入,浸透进了生活的各处。
沉时并不清楚女孩子的成长会经历些的事情,也不可能明白她心里,现在,在想什么。但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很在意温阮。
所以他会直接开口,今天的事情,错都在我,我给你道歉。他握住女孩愈发冰冷的手,态度端正,口吻严肃的厉害。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少女的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等她消化完男人的话,稍加冷静下来后,便急忙摇头反驳,我没怪你。
对,她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光明正大地于众目睽睽下,自顾自的享受高潮。往日都是同他一起,总觉得,也不止她一个人快活,或者,有人陪着她,心里能过意的去。
再仔细一想,女孩就忽然明白,为什么训练组要给她安排这么个任务了。如果她不能安然自得地享受高潮,那么今天的拍摄一定会被她搅得一团糟。
这么想定,隔着一堵门的距离,她反握住沉时的手,而后果断拉开门,用那一双微微发红的双眼看着他,询问道,你能帮我么?我想要。
那些水珠挂在她的肌肤上。她没穿衣服,双脚也是赤的,落于冰凉的瓷砖中央,水汽蒸发带走不少的热量,不多时,她的身子就开始轻微地颤抖,有些地方还生出了鸡皮疙瘩。
沉时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架子上扯了条浴巾给她裹上,开口只问,想在哪里?
女人最喜欢氛围感了,急迫的、随意的做上好几次都没有认真的寻一次欢来的畅快。
客厅。她需要一个不算私密的地方来做工作准备,把自己的需求诚实的摆在明面上,我想要你口。
沉时笑了笑,点点头,在洗手台认真的清洗一番后,便拦腰抱起她往沙发走去,调侃道,别错过工作时间就行。
怎么会错过,今天的工作从九点开始,现在才刚过清晨五点半。
男人推开茶几,给自己留了个身位,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就在唇瓣接触到他的一瞬间,温阮好容易忍住的空虚感就又反扑了上来,她连毛巾都懒得抓,松开后攀上了他的肩头,紧紧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当然,除了工作内容的要求以外,他们也没办法做更亲密的事情。好在,人们还是能通过别的办法获得宽慰,比如他们即将要做的。
很吃惊,不过两三分钟,他们便吻的难分难舍。就像两根干枯的柴火自发燃着那样,将他们长期隐藏于体面之下的欲望引爆。
女孩自是率先败下阵来,喉咙里发出不住地吟叫声。沉时吻的很用力,仿佛要把她吞食进去那样,目光时而凶狠时而柔和,似漩涡。她投射进去的视线都被深邃的瞳孔吸收了,最后只能得到他同样温厚的注视。
不需要别的更多,这么看着他,温阮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激荡无序的潮水被他收服,然后随着他的呼吸、心跳,簇拥着她往情欲的深渊走。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中心,这代表着女孩要进入状态了。他松开了温阮的唇瓣后,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让她慵懒地躺着,而后掀开遮在她躯体上浴巾的一角,埋首钻进了她的腿心。
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自己两条光洁的双腿被他抬了起来,它们在空中虚晃了片刻后,踩在沉时的肩背上。但他的脸被白色的浴巾挡住,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女孩仰头看着眼前泛黄的墙顶,在那个温热、柔软、灵活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便开始大口的喘息,腰肢在他眼前来回摇摆。
啊~她痛苦又快乐的叫着,在卷土重来的欲望中迷失,我要,我想要你。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一直不敢被提及的话题,也是很多事情令人难受的根源。无论是沉时还是温阮,那些因为感情增进而愈发高涨的欲望,都没办法表面出来。
只能忍着,避之不谈,避之不见,把自己装扮成无欲无求的圣人。但是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他们也要呼吸,也会有正常的性欲,也想和喜欢的人共赴云雨。
他听见了。扣住女孩双腿的手更加紧密,舔弄她的动作幅度也逐渐夸张起来。从阴蒂滑到她的穴口,从白净无暇的外到紧致湿润的内。每一处他都尽心尽力的顾及到。
男人啧舌、吮吸的声音在此间格外的明显,好像整间屋子都是他们欢爱的动静。什么窗外的鸟鸣、树叶被风吹的漱漱作响,她全都听不见。
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用无声的方式回馈他。譬如他的舌尖每每在红心处勾弄一回,她的身子便要跟着颤。两个红梅大小的乳尖高高挺立,随着女孩动情的姿态在圆润饱满的乳房上摇摆。
快要受不住了,温阮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伸手去摸他的脑袋,接着用力的往自己的身体按。
他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在她的大腿内侧和阴阜上摩擦,惹得她心痒不止,还有胡茬,那颓废的代表物,偶尔会扎中她的臀肉,带来刺刺痒痒的感觉。
你伸进来!再深一点,快一点,我要到了。她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像个提线木偶,而沉时就是那个掌控自己的技师。
他的女孩已经兴奋地控制不住自己了,穴肉有意识无意识的夹他,尿道口甚至已经开始喷水,短短半分钟的功夫,他的领口就湿了一大片。
也不知道是哪一瞬间,她就忽然被这种无序的刺激顶上了高潮。因为挑逗准备做的充足,这比之前自己的任何一次刻意的抚慰来的都要绵长和剧烈。
温阮舒服的都合不拢嘴,身体战粟的同时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也不拒绝,继续轻柔而缓慢的玩弄她的花心。
等她身体逐渐平复下来的时候,沉时已经给她做完了清理。
今天来不及做早饭了,出去吃可以么?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
女孩潮红着脸拉住他的手,轻轻地点头。
我喜欢他们这种不由分说的默契和心知肚明的感情。并不是非要确定关系才能真切的去爱一个人,他们在同一个时刻,做了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