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好事。温阮一看见他就能想起自己的各种狼狈,于是想着,趁被他发现之前,赶紧向Angel询问到有关失控的缘由。
但这对社恐来说,太难了。少女站定在红衣女人两米远的地方就顿住了脚步,脑海里浮现出上百种说话的借口,但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还好Angel是个交际花的性格,几步远的距离就点中了她,嗳~小丫头,你找我?
她认真的点点头,也不敢凑上前冲进人堆里。
Angel没辙,从人群中心走出来寻她,你找我做什么?
少女左右看了眼四下,等到无人关注的时候才开口问,我有话想问你。单刀直入,一点也不含糊。
Angel好奇,追问,你还能有什么事是需要来问我的?这女人的日常就只有几件事,挑选名贵的皮包华服,以及,陪少爷们花式性爱。
温阮像是寻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开口问,你会不自主的高潮么?
这话说的。
Angel轻笑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然后在触摸到皮肉时,少女就感觉到了指尖连接之处传来的强烈的震动。
她是个疯子。
你觉得呢?Angel反问她,一点也不在乎现在的环境和氛围,仿佛是在家里一样自如,可以随意的在下身塞各种各样的小玩具,进行角色扮演的游戏。
我不懂。温阮其实心知肚明,但她不敢戳穿这层窗户纸。
我当然会不自主的高潮。金主说了,只要我肯在人前犯贱一次,就能给我诸多好处。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害臊,甚至身体也会因为小玩具带来的酸爽而开始轻微摆动。
所以我,甘之如饴。
Angel并不在乎她到底想问什么,或者说,其实就是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展示下这么些年因为没有任何底线,从而获得的成就。
少女连忙挣脱了她的手。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她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都往这边看了过来,大家都知道Angel是什么货色,所以很难不去揣测她们。
原本事情就应该这么结束了。
对,温阮开始对寻找到真相不抱有任何的希望,甚至决定说服自己一切都是错觉的时候。
那梦魇的感觉,却又,再一次的,寻找上了她。
啊。她忍不住张嘴轻叫,感觉春意来的比上一次要猛烈的多。
女孩体内的空虚感是像爆炸一样突然充盈在她的脑海里,排挤掉了所有正常的想法。她好想被人肏,被沉时干,狠狠的。
脸色潮红,下身也是伴随一阵一阵的热浪,不断的往外吐水。所以薄薄的无痕内裤根本拦截不住这些疯狂的东西,它们顺着大腿内侧飞速的往下滑动。
好痒。好湿。
女孩低头看见脚底下已经有了几滴深色的水痕,神色忽然变得慌张。可她连逃离现场都做不到,只要迈开步伐,下身一放松,就会喷。
身体的热和心底的凉来回折磨着温阮的灵魂。
一定有什么触发条件,否则不可能次次都在最难堪的时候让她疯癫。
你问到了么?沉念之看她迟迟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赶忙从刚才的对话中脱身出来解救她。
不是这件事。姐姐,我又,我要到了。她再也忍不住了,说话都带着哭腔。女孩刚说完,下身夸张的摆动了一下,就开始哗哗的往下倾泻潮水,只两秒钟的功夫就湿了两只脚之间的区域。
她再也不想见到人了。温阮心如死灰。
沉念之立马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从路过的侍者端的盘子里拿过一杯香槟,装作手滑的样子全倒在她的裙摆上,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
水珠顺着女孩的裙摆向下滑落,人们看见温阮委屈的脸,只以为是女人们争吵的那点小事。
过了这劲儿,我就带你走。女人让她释放自己,不要硬憋着,你先别慌,仔细想想这次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温阮看着湿透了粘在身上的礼服,忍住了想哭的欲望。潮喷这种事,只要开了个头,就很难再停下来。说话的功夫里,她又出了不少的水,两腿濡湿一片。
但总算是,能从情欲里稍微清醒过来一些了。
虽然这结论有些难以理解,但我感觉有人在控制我。
温阮踉跄的跟着沉念之去了卫生间,自然是要简单的处理好狼狈才能安然无恙的离场。
这个人和那个粉丝一定有关系。因为每次我一看见他,就会开始失控。
沉念之听见她躲在隔间里无助的哭,因为这折磨还没有停止,温阮还在疯狂的发情,只能待着一处默默的忍受着。
刚才和Angel谈话的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他在看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他或许真的喜欢我,想多看我几眼,但是现在仔细一想,他就是想见到我在公众面前丢脸。
女人在外间等了十几分钟,听到少女从一开始的哭泣,变成了止不住的呻吟,才终于意识到这问题比想象中来的更加可怕。
这一次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连水都没喝。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误吸催情的东西,而且我们一直都呆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沉念之知道她解决眼下的困境必然是发生关系,但是她等级特殊,就算把沉时叫来也于事无补。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决心去包里给她拿个东西来。
但是我会突然的发热发痒,然后。
女孩一个人慢慢的整理思绪,直到听见沉念之敲门的声音,才终于停下了痛苦的自我反省。
震动棒。女人言简意赅,想要这件事很好解决的,别硬撑。
温阮没做过这事。很离谱,她有了这么久的性体验居然还不会自慰。所以她显得有些迟疑。
还是说,你想要我当一回指导老师。沉念之话语温和,说话也是在尽量减少她对这事儿的反感和抵触。
女孩不知道怎么选,她整个人都看起来很迷茫。
女人敲了敲门,问,能让我进来么?
温阮浑身松软,等了几秒之后给她开了门。沉念之走进来之后将厕所的隔门反锁上,而后轻柔的给震动棒抹上润滑液,再说,不用觉得羞耻,真正要为这件事买单的,是那些心怀不轨的恶徒。
女人掀起她的长裙,看见她两条腿都是湿漉漉的。这画面,比她职业生涯见过的所有影视片都要更加的刺激,或许那些男人看到她的这幅模样就已经达到了爽点。
温阮抬头看她,心无杂念。
震动棒在她腿间温柔的进出时,女孩才真的能从令人窒息的性欲里解脱出来。
说起来也很怪,她甚至不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离奇。或许是因为她遇见的人,都是以公正的态度来面对性事,不过度褒奖,也不极端批判。
他们都会沦陷于有感情的性爱中,也会无比正直的告诉她。
你是一个人。所以需要它,理所当然。
正是因为这种感觉,温阮才能突然想通了所有事情的因果,确定的说道,是我的铭牌。我的铭牌出问题了。
铭牌?谁敢在这个东西上动手脚。
就是它。每次我想要的时候,都是右侧阴唇埋于铭牌之下的皮肉开始发热发烫。之前她还分不出来,但是女人帮她泄欲之后,她就忽然能清晰的感知到,再次被催情时身体的变化。
那这事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沉念之见她一切都恢复正常,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全部动作。
谁?温阮抽出厕纸,清理此间的凌乱。
沉时。
没有人会比他更懂铭牌和系统,因为他是造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