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她确实在心里祷祝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他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在轻贱自己。
不。她忍着满心的委屈,再次张嘴直言拒绝,同时努力克制自己不去遮挡身体的任何部位。
哦,这样。粉丝好像可以操纵她那般自信,好像只当这些话说出来就是逗她玩一样,满不在乎。说完这话,他伸手整理了下那个镶满宝石的衬衫领口,顺手将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似乎是想要透透气,你们公司没有教你?前两天勾引他的时候不是很熟练,怎么遇到我了就装清纯。
温阮看着他简单的指了指一边床的方向,不动声色的解释道,那些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逢场作戏,这借口好。粉丝一直贪婪的盯着她的身体,说完这话便直接朝她这边走来,为什么和我就不行呢?
她本能的后退,双手触碰到半米远的铸铁门时,就知道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
我。温阮重重的靠在门板上,仰头看着那人带给自己的巨大的压迫感,看着他伸出手抓住了自己,之后便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
你天资这么聪颖,不会连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教你吧。粉丝压了上来,两只手将她整个人都控制在臂弯之内,而后那手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上,到肩颈、腰背,最后停在了她的臀肉上。
不对。
她的眼里忽然掉出了大颗的泪珠,连同整具躯体都变得无比僵硬,低头看着粉丝胯间已经有了变化的物什,身子轻微的抖动了起来。几秒钟之后,她的腿间就有成片的液体掉在了地毯上。
这不对。
温阮不可思议的向自己的身下看去,有些不能理解自己的这番举动。她确信自己不是那种沉湎于情色的女人,她也确信自己刚才什么暧昧的、色情的事情都没有想过。直到现在她的胸口还在直犯恶心,手臂上冷的、害怕的布满了鸡皮疙瘩。她也没有说服自己试图把眼前人幻想成沉时。
为什么会,突然就失控成这样?
连诱导都不需要,自己就这么尊严全无的在一个人陌生男人的身前丢了身子,甚至下身还传来让她难以想象的感觉。她想被人干。
女孩儿忽然就哭了。她觉得自己很难堪,觉得刚才在他面前努力维持的坚持在一瞬间都失去了意义。
诺,这不是很诚实,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听话多了。粉丝十分满意眼前的景象,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一点也不意外。说完之后,粉丝接着问,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臀缝之间,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能碰到那满是泥泞的位置。
不要。她的嘴唇开始颤抖,下身也要很努力的夹紧才能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她还在疯狂的阻止自己成为别人眼里类似于荡妇妓女般的存在。
粉丝仿佛笃定了她会在这种失控的状态里深陷情欲之中,也不着急,那只手只在她身上来回的游走着,四处点火。
她高潮了,再一次,无比耻辱的,在一个不情愿的场合里,像尿失禁一样,倾泻了一地的潮水。
还是不要?粉丝感觉到她的身子都软了下去,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站不住,于是狂妄的笑笑,静静的看着她。
不。她因为身体的不受控制,开始大口的喘气,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对,她已经怕到开始心慌心悸,但还是努力的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她在回想自己之前到底接触到了什么事情,会让自己忽然的失常。
难道是助理偷偷给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可是她记得很清楚,性促进药剂是禁品,公司不可能让她吃这种东西。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难道自己真的在这种长时间的情色训导之下变成了无欲不欢的女人,或者说性奴么?
粉丝自然不会理会她的拒绝。好像男人都是这样的,他们觉得女人嘴里的‘不’、‘不要’、‘不肯’,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要’。他拦腰将她抱起,然后很随意的丢在床上,欺身上前,压住她多余的动作。
而后,像是欣赏绝世的珍品一样,细细打量着她高潮过后通体泛红的肉体。和在视频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想必她一会儿叫起来也会很动听。
少女惊恐的看向他,终于没办法再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侵犯了。等到他准备触及她的胸口时,弓起身子,张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她太害怕了,整个人都在轻轻的颤抖,可是她不敢松口。她怕自己最终会被欲望控制。因为她的下身,喷出的潮水越发的夸张,小穴也开始自发的夹缩起来,两腿不自觉的交缠在一起。身体也真的是,很想要。就像吃了春药那样诡异。
艹,你他妈属狗的?粉丝被少女突然的举动怔住,脸上的神情瞬间就换了,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直接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拽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停下嘴里的动作。原本的好脾气终于也是消磨殆尽。他长到这么大,还真是没见过像她一样脾气这么倔的女人。
温阮被扯的生疼,疼的她又掉了不少泪珠,但她不肯认输。
行行行,不碰你就不碰你。赶紧松口,真是他妈的见鬼了。粉丝手腕也疼的厉害,肉眼可以看见她已经把皮肉咬开了,终于肯退让,你帮我弄出来,今天我就放你回去。他的要求越提越过分,如果说之前的还能说被动接受,现在则要逼她主动低头。
一般人,一般人肯定不会拒绝。这都生米快要煮成熟饭的事情了,做什么也都没差,那还不如选一个对自己好的。
可她依旧疯狂的摇头,一只手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回拽住让自己头皮疼的发胀的头发,企图缓解自己的痛苦。
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粉丝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感觉自己的骄傲被这个女人挫的所剩无几。要不然看在她资质难得,还有这个耐心哄她大半天。真是麻了个逼的。可是温阮真的摆出了玉石俱焚的架势,他骂的越狠,便咬的越用力,似乎他再多刺激一下,少女就会把他的皮肉给咬下来。
男人出了一口恶气,觉得自己没这个必要继续死磕下去,能让她低头的办法多的是。
行,就当我这钱白花了,你赶紧松口。粉丝咬牙切齿。当然也还有另一层原因,因为新改的铭牌感应系统功能很强,男女性铭牌的空间距离只要小于10厘米就会被感应出来,所以他想强制磨穴的念头落空。而乳交的感觉和完全比不上口交,她又明摆着不配合,想要爽是不可能的了。
女孩感觉他先松了自己的头发,才慢慢的松了口。
仅仅十几分钟的功夫,她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两只眼睛通红。为了怕他反悔,温阮一直戒备的盯着他,直到粉丝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揉了揉手臂上的伤口,转身下了床。她才终于能稍微安下心。
粉丝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他早就忍不了身体的欲望了,拿过桌上的手机就给人打了个电话,大意是赶紧叫个女人来给他泄欲。
温阮自然猜到了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挣扎着爬到床头,在柜子上抽了几张餐巾纸,而后狼狈的擦干净床单上自己的东西,接着一语不发的从地上捡起了披风,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给两个人腾地方。
来人是她的同事,年纪和她一般大,之前当训练生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她以为此次自己穿的已经够少了,结果那人直接就是一丝不挂的进来。
粉丝铁青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情,拉着她同事就到床上翻云覆雨去了。
两个人叫的声音都很大,完全没把她的存在当回事。当然她也不会在意房间另一边的火热,无力的靠在墙壁上静静的回想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有心口越来越冷的痛苦,和无比僵硬、寒凉的肢体。
脑子里也是乱七八糟的。
可她还要继续欺骗自己,一边抬手不停的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用披风的边缘擦拭着下身莫名其妙流出来的液体,它们比眼泪掉的还要快。
啊~干死我。哥哥你几巴好大。床上的两位情到浓时,难分难舍,同事叫的忘乎所以,一声盖过一声,做事之余还不忘继续抹黑她,那丫头和沉念之一伙儿的,人沉念之不做什么,她也肯定都不会做。傲的很。
干你还那么多废话。粉丝用力的揉捏着同事的那两坨奶牛胸,有些不满意她的言语,妈的,干完了赶紧滚蛋。
睡不到,摸不到这样的意思,仿佛是在提醒他的失败。
提醒他用了这么多钱,连温阮一句好话都没得来。
越想越来气,粉丝干脆拔出肉棒,起身往身下人的嘴里捅去,想要堵住她的嘴。他的力气很大,同事只能发出几声呜咽,还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好像被捅穿了喉咙那样痛苦。
女孩不在乎他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指针滴滴答答的轻响,一小时的倒计时很快,马上就要走到终点了。
在这件事情上,温阮觉得。不管她倾心于何人,她要和谁做暧昧的事情,或者性事,选择权都应该要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现在,她不能接受除了沉时以外的任何人,就算只是碰了她一根手指头,也不可以。
她无法妥协。
像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样,她忽然站起身对还在床上的那个人说了一句,如果你还想有下一次。如果公司还要答应这些人的要求,逼迫她做这种事情。
我会选择死。
我也会,说到做到。
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能被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无比的决绝。
这话彻底激怒了床上的男人,他突然站起身回看她,痛骂道,你有病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就他妈要去死,给沉时守身守上瘾了是吧。
她不怕,也不理会他满口的胡话。
这不是她属于谁,也不是她为了谁的问题,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拥有的权利。
沉时就,从来不会不在乎她的感受。那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是和自己相关的,就一定会过问自己的意见,哪怕那样迫切的需要她的身体。
时间到了,祝您性生活愉快。温阮说话很轻,也尽可能的维持住表面上的最后一分客套。而后抓紧身上的外搭,转身就往外走。
她走的洒脱,可这举动气坏了房间里的其他人,那你也别想他能好过。男人出口就是威胁,语气是恨不得当下就要做死她的愤恨。
他觉得少女一定会为了沉时低头。
如果他不好过,我也会死给你们看。你们休想得到我。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终于找到了反驳这个人的力量,还有,他不是废物。
沉时是这个世界里第一个对她伸出手的人。如果她做不到任何一件能减轻男人痛苦的事情,那至少应该确保自己的存在不会给他带来不悦和阻碍。
少女说话时的眼神太过坚决,以至于男人没办法再说出什么来改变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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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有意思。粉丝靠在窗边,看着那个身影单薄的少女沿着马路慢慢的往公司里走去,伸手从外衣口袋里的烟盒中摸出一根烟。
或许是已经爽过了,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所以男人在情绪上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将那根细长的香烟随意的叼在嘴边,而后轻慢的补了一句,以为自己能逃得掉?
他只是暂时性的败了一次,不可能也不现实会一直输下去。
你的沉时那么有本事,还不是乖乖就范了。
粉丝低头划开打火机简单的点燃了另一端,神情也是,晦明难辨。
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