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次使力中,月舒然忽略□□一热,有一股温温热热的东西从那地方留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是什么,那疼痛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朝他袭来。他正疼得死去活来之际,忽而又听月清安有些惊讶的声音。
舒然,你、你失禁了……
听言,月舒然自己也是一惊,但容不得他多想,那疼痛又再次朝他袭来,恍惚间,他突然明白月清安口中的‘失禁’之物是什么了,在疼痛稍减之时,月舒然不禁握紧了月清安的手,喘息道:不、不是失禁,是破水了……
他说完这话,还没喘两口气,那要命的腹痛又再次朝他袭来,腰背虽然已酸痛到了极致,但却也不由自主的随着腹痛而向下使着力。虽然他尽量咬紧了牙关,却也偶尔有几丝呻/吟声泄露了出来。
月清安虽没上过生理课,但这破水什么意思,他还是懂一点点的。稍愣之后,他才握紧了月舒然抓住自己手的手,给他打气道:加油,破水了就快了,再努努力,你就能看到小宝贝了。
他此话刚落,陌尘轩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陌尘轩进来之时并没有着急去给月舒然喂药,而是将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跪坐在月舒然两腿间,看了下他的情况。
已经破水了。陌尘轩抬头看向他们二人,眼中却有欣喜之意。
这个他们二人早就知道了,所以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这期间月舒然又疼了,抓住月清安的手也稍微重了些。
陌尘轩见月舒然一直皱眉,也想他尽快脱离苦海,便将药碗中的药喂给月舒然:来,吃药,催产药。
月舒然没有拒绝,两三口便将碗中的药汁饮尽。
待月舒然喝完了药之后,陌尘轩才又跪坐在了月舒然两腿间,挽起了衣袖,手伸入了锦被之中。
月清安见他貌似是要扒月舒然的裤子,心中猛然一惊,连忙制止道:我操,你别,还是我来吧!
生孩子要脱裤子,这个月清安是知道的,虽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和陌尘轩做过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因此还怀了崽。但……这些都是在背着他的情况下发生的,他没办法阻止那也就算了。可现在,当着自己的面,他又怎么能让陌尘扒自己身体的裤子呢?
月清安松开了握住月舒然手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月舒然放在靠枕上,来到了陌尘轩身前,怒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你去抱着他,我来!
陌尘轩皱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痛苦不堪的月舒然,没有过多的犹豫,给月清安让了位置。
月清安也不耽搁,立马跪坐了下来,伸手褪了月舒然的裤子。
虽然之前听顾子凌说过一句叫做‘床上一时爽,十月火葬场’的话,但月清安此刻亲眼所见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以至于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舒然,开听我的,深吸一口气,然后随着阵痛用力,把孩子往下推。陌尘轩也没空去在意月清安,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月舒然身上,教他做深呼吸,帮他揉腹。
月清安愣了又被陌尘轩的话语惊醒,摇了摇脑袋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血腥的画面,抬头直视了月舒然,也打气道:加油啊!孩子就快出来了,已经可以看到头了,你再用点力。
月舒然此刻已经疼得有些恍惚了,全身的感官似乎就只剩痛觉,别人说什么其实他早已听不进去,只剩本能在每次的疼痛间向下发着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舒然终是感觉身体一轻,有什么东西滑出了体外,而他自己,也早已没了力气,怏怏的靠在了陌尘轩肩头。
月清安为了不让陌尘轩再占自己身体的豆腐,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虽然他什么都不懂,却也按照陌尘轩所言的去做得很认真。等到将月舒然的身体收拾好以后,他早已满头大汗,最后看了眼自己接生的那个绝丑的婴儿,月清安抿了抿唇,退出了马车。
马车外陌瑾之仍旧拿着那片树叶在锤曲儿,唇角似乎带了几分笑意。他见月清安出来了,立马朝他伸出了手:辛苦了。
与此同时,月清安也听到了马车内的陌尘轩对月舒然也说了同样的话,月清安听言,终是露出了个淡淡的笑来,轻呼了一口气,搭上了陌瑾之的手。</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