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诉喝醉了酒总是难得的示弱,譬如此刻。
魏应风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扶住他的臀部,垂着眼,想要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
陈宁诉是要醉不醉的状态,见魏应风表情冷漠,突然一下就反应过来,他清了清嗓子,调整状态,很轻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啊。然后飞快的从魏应风的身上翻身下去,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像没几个人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除了李清冽。
陈宁诉刚一坐回去,李清冽就递上来一张纸巾,眨眨眼道:哥,你……额,酒好像沾脸上了。
陈宁诉用纸迅速的擦了一下。
事实上哪里是什么酒,是刚才他没忍住的一滴泪。
真可怜。
陈宁诉在心里嗤笑了自己一声,朝李清冽的方向挪动的一下位置,离他坐得更近了些。
只是此刻格外的不想见到魏应风。
陈宁诉喝酒来者不拒,喝了大概有三四瓶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众人一声惊呼,扭头一看,魏应风居然仰着头,一整瓶酒都灌进了肚子里面。
陈宁诉愣了愣。
愿赌服输!白月月笑眯眯的鼓掌道,魏哥果然爷们啊!
魏应风没说话,一群人见他不搭腔也非常自顾自的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
但魏应风还在喝。
陈宁诉都有些闹不明白他这是在喝什么了,想问一句,但又觉得拉不下脸面,只好清了清嗓子,不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边。
与此同时,他也拿了一瓶酒起来。
最后放在他们身边的两箱啤酒,全都被他们俩给干完了。
陈宁诉喝得有些晕乎了,魏应风倒还好,知道自己有点醉,但不至于不省人事。</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