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是才跟他从民政局盖了戳的魏应风。
陈宁诉盯着他,直到在旁边那辆摩托车上坐下,咽了口唾沫才开口:你什么时候学会玩这玩意儿的?
魏应风往上一拉头盔上的眼睛,露出一双凌厉好看的眼瞳,以及挺拔的上半部分鼻梁。
他侧过头来,平淡的看一眼陈宁诉,说:想赢?
陈宁诉没说话。
刹那间他觉得像是回到了五年以前,他和魏应风还不熟悉的时候。
那时候的魏应风虽然也是沉默寡言的,但一举一动、一张一弛,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风气在,就好像独独只站在那里,便凭空让你喘不过气来。
此时的魏应风亦是如此。
他微微挑眉,眼神里闪烁着锐利的寒光,一字一顿:你赢不了我。
那么自信。
陈宁诉立马笑了,道:得了吧,我玩飙车十来年了,还赢不了你?他抬起腿,踩在引擎上,笔直的大长腿往上拉起裤脚,露出纤细的脚踝来,上面有一道很浅的疤痕,在黑暗里已经不太明显了。
陈宁诉也变得认真起来,脸上的轻浮垮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
他知道魏应风这个人,嘴炮归嘴炮,他可并不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很轻松的就赢下魏应风。
魏应风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证明他有这样的资本。
穿着超短裙的姑娘挥着红色小旗,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那哨声尖锐的穿过耳膜的瞬间,陈宁诉摊开的一条腿也收了起来。
摩托车宛如一道锐利的寒光刀锋,歘的一下就刺了出去。
耳边尖啸寒风,那种将灵魂都释放的感觉,让陈宁诉浑身紧绷的细胞都消散干净,那无处遁形的难过,总算得以解放。
夜色渐深,可悬崖峭壁,也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变成了蛰伏的野兽,随时能将你的脑袋一口咬下。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