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要一直这样取巧下去?
伤痕文学火了写伤痕,改革文学火了写改革……
林为民笑了一下,内心有那么一点小骄傲,那看出啥了?
郭育稻的眼神从稿纸上的文字抬起来,老黄看你的小说看迷了,叫他都没反应,我俩好奇,瞅几眼。
之前的写作是有一部分取巧的成分的,包括他最近研究把后世看过的那些影视作品文字化,也是一种取巧。
干嘛呢,这是?
林为民迟疑了一下,点头:好。
最近新开的课程变成了聂绀弩讲《水浒传》。
多少名著经典都是在笔者贫穷困顿、潦倒不堪的时候写出来的?又有多少作家功成名就之后江郎才尽的?
姜子隆再次拍了拍林为民的肩膀,唐老师对你寄予厚望,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他是诗人,是散文家,也是编辑家、古典文学研究家。文风新奇而不失韵味、幽默而满含辛酸,被称作独具一格的散宜生体。
这时候林为民和焦运典也从床上起来了,林为民去洗了一把脸,回来就看到焦运典和郭育稻围在黄宗翰身旁。
不理会他和众人的调侃,林为民回到了放映室,接下来放的第二部电影是一部苏联电影,叫《湖畔奏鸣曲》,林为民别说看,听都没听过,但质量却出奇的好,看完之后让人意犹未尽。
老黄,不眯一会儿?
他一觉睡醒,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发现黄宗翰居然还倚在床头,手里仍捧着林为民的那份手稿,维持着他睡觉前的姿势。
这文字,有点粗粝啊!
林为民之前获奖的那篇《一分钱的事》他是看过的,不论是文风还是故事完全是两个方向。
那是你之前写的那篇?
黄宗翰一听来了兴趣,等会让我看看呗?
趁着距离中午吃饭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正伏在案上奋笔疾书。
林为民是不在其中的,他连《水浒传》原著都没看过,听课就够吃力的了,哪里去探讨得了这个。
闹哄哄的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就按照唐老师的意思,现在《飞跃疯人院》这个新结尾的想法写成一个新故事试试看。
黄宗翰正看到故事的高|潮,没有听到郭育稻的话。
隔壁床的郭育稻见王宗翰看的认真,问了他一句。
临睡前,林为民的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开饭后,黄宗翰问道:为民,我看伱这两天写的起劲,是不是写的差不多了?
他都快看完了,我俩从中间看能看出啥来?
郭育稻说是这么说,可光凭刚才他看的半篇内容,这篇作品就已经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等会还得上课呢,回来再看吧。
两人的对话打断了黄宗翰的沉迷,他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稿,宿舍几人一起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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