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笙暗自感慨着,她真的好想,将霍西的美色占为己有啊!
看够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闭着眼的霍西居然开口说话了。
何笙笙赶紧将目光从霍西的脸上移开。
他不是,睡着了吗?
殿、殿下你,醒了?何笙笙紧张地问道。那感觉,就像做了错事被揭发,何笙笙的脸立刻被烧得滚烫。
没睡。霍西却依旧闭着眼睛回应。
何笙笙这才意识到,霍西闭眼,可能并不是在睡觉。
也可能是在沉思……
何笙笙便不再说话了,也不敢再盯着霍西看。为了掩盖内心的尴尬,她只好撩开车帘,看起了车外的风景。
这一路,对何笙笙来说,尤其漫长。她本来是很愿意跟霍西呆在一起的,可是真到了两人同处一室时,她却紧张得乱了分寸。
不过也有可能紧张的并不是她,而是那个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霍西。
终于到了相府,何笙笙跟霍西依次下了马车。
此时已到午时,相夫人命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
他们先带着商父去看了看相府给他准备的房屋院落后,就一起去到了大厅用午膳。
为了感谢霍西,霍西也留了下来吃饭。席间,大家都在向霍西敬酒,以示对他的谢意。
不过霍西酒量好,几斤白酒下肚,也只有一点微醺。
酒足饭饱后,商婷带着商父去沐浴休息了。霍西也是时候回到自己的府中。
见霍西要走,何笙笙面上的表情显然有些不舍。她一路送着霍西,到了相府门口。
殿下这就要走了吗?在相府里,也可以休息的。何笙笙挽留的话语,不能再明显。
霍西看着小姑娘笑了笑,小姑娘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留人了。
霍西伸出手,想去摸一摸何笙笙的头,可他忽然发现,这不是他该有的动作,就忍住了。
他便看着何笙笙,将嘴凑到了何笙笙的耳边,轻声说道:重阳那日,本王再来。
何笙笙又一次感受了霍西温热的气息,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酒味。何笙笙整个人都不好了,从耳朵到脚底,她全身都麻麻酥酥的。
而霍西,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踏出府门,坐上马车,离去了。
何笙笙还沉浸在霍西带给她的酥麻感里,见霍西走了,她才反应过来。便站在府门边瞭望,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马车消失不见了,她的目光还在那里停留。
重阳那日,本王再来,何笙笙心里想着念着这句话。就是说,到了重阳,他们便可再见。
一想到此,何笙笙就特别开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绕在心头,就像一股暖流,缓缓流淌,流到了心窝子里。
何笙笙的身后站着玉浅。
何笙笙的心里,想着重阳。
她便回过头去,对着一旁的玉浅问道:重阳,还有几日?
三日。玉浅答道。
嗯,快了快了。
听到这个数字,何笙笙笑意更浓。
那就再等三日吧!
··
三日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何笙笙有了盼头,做起事来,就有了动力。
她还是会每日去绣阁刺绣。上次那幅百花齐放图,她已经完成,如今,也该绣些新的花样了。
她把针拿在了手上,看着面前的白绢,她思索了片刻,却迟迟没有落针。
因为她依稀记得,她似乎还有一幅未完成的绣作。就是那幅因为霍西而被她丢弃的鸳鸯戏水图。
如今,她好像又有了思绪,可以继续完成那幅绣作了。何笙笙便翻箱倒柜,终于在一堆废弃的布料里,找到了它。
何笙笙庆幸,还好这堆布料没有被丢弃。
看着这个只绣了一只鸯的绢子,何笙笙笑了笑,既然是鸳鸯戏水,只有鸯怎么行呢?
何笙笙便拿起针,在绢子上,又绣起了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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