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汉子心中好奇,还想确定,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总不好去扯了人家女子的披风来看。
陈怀瑾见他神色有异,直勾勾盯着自己娘子的背影,忍不住醋意:这位差官?可是哪里不妥?
汉子尴尬地解释:她那披风,是什么皮毛制作?刚刚打在我的手上,皮毛竟那样细密油亮?
陈怀瑾这才放了一半的心:那是兔皮硝制的。
竟真的是兔皮?!
怎么可能?!
兔毛什么样,他们这里的人再熟悉不过。
陈怀瑾也不解释:肖洛依空间的兔子不仅个头大、肉质鲜嫩,且皮毛格外油光水滑、毛发细密。
陈怀现和陈怀瑾都是好猎手,硝制皮毛也不在话下。
这样上等的皮毛不要就太可惜了,索性都扒皮硝制了起来。
攒多了以后,肖洛依得了件兔皮内里的棉披风,陈家三兄弟各做了一件兔皮内里的棉坎肩。
出来也好些天了,陈怀瑾不由自主想起大哥和小弟来。
也不知道自己出来这些日子,大哥和小弟怎么样了?
从来都在一起的三兄弟,这还是头一回分开这么久时间……
一行三人走到土司府时,土司府门口灯火通明,门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纪律森严得像是进了军营。
肖洛依和陈怀瑾不由自主肃容进去,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正端坐在高高的案桌后面,神情严肃地看下来。
这就是花夫人吗?
花夫人先是打量了一番肖洛依和陈怀瑾,很快就确定两个都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没有几个能够在自己的目光打量下、在这样的阵仗下能保持如此镇定,不卑不亢。
最终花夫人的目光落在了抱着白狐的肖洛依身上:我听我的人说,是你说的,我扳指里住着不干净的东西?
肖洛依矢口否认:我可没这么说!
嗯?花夫人的目光落在了刚刚领着肖洛依过来的汉子身上。
汉子吓得寒冬腊月冒冷汗,一咕噜就跪下了:启禀土司大人,就是她说的,她说这扳指不干净,不能戴。
肖洛依沉声解释:这位大哥,我确实说了最好不戴,但我没说不干净!
我说的是:阴阳两隔,长期戴着这扳指,对活人和死人都不好。
汉子:……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肖洛依断然道:当然不是一个意思!因为这扳指里头的,是一缕英灵!
这话一说出口,花夫人霍然起身,盯着肖洛依道:你说什么?
您没有听错,就是一缕英灵。
花夫人看着面前的女子,一瞬间肖洛依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杀意。
陈怀瑾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豁然拔刀,指向花夫人。
呛呛呛的声音瞬间爆发,土司府衙里的刀剑纷纷出鞘,护卫们盯着陈怀瑾,面露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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