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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的老朋友,你在下面跟白色天使做什么曲意迎逢的事?还不快来加入我」
花孔雀抖动着身上的羽毛,对莲发出邀请。在众人的目光下,不顾莉莉丝如小鹿出生时的无助眼神,莲把莉莉丝推开,走上了舞台。
「哦~还真是天使脸蛋」花孔雀对着莉莉丝发出刻意的感叹,又混杂着一种邪恶的嘲讽。
他来到莲的身侧吻了吻他的脸颊,神情暧昧地去摸着他的手,不料摸到了一手粘腻。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莲,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惊恐后退了好几步,随后开始疯狂大叫起来「啊啊啊!我操!我碰到女人的体液了,快把女人弄出我的城堡!」
很快,几个彪形大汉自发来到处于呆滞中的莉莉丝身侧,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她全程脑袋空空,没法思考,视线中的最后是舞台上花孔雀,在打完针后面色潮红亢奋着,拿出倒着的十字架举过头顶,虔诚祷告。
「以逆十字的名义,从天国下降而来的圣灵。不待我们祷告就指点我们上升的路。他把自己隐藏在光芒里,等待着召唤」
大门在身后关闭。莉莉丝蹲在肮脏的厂房门口觉得有些冷。身体冷是一点,但不及心中的凉意。
联想着刚才所见和莲上台,寒意蔓延至全身,要将她冻结成冰块了。如果有谁路过推她一下,她一定立刻碎成渣渣。
从某个角度来说,莉莉丝打从心底理解塞缪尔了。好比昨天还和你情话连篇,温柔似水的情人今天就不认识你了,甚至性格,神态,语气都变了。那种感觉若非亲身体验过是完全不能感同身受的。她暗暗发誓,再碰到塞缪尔一定向他道个歉。
蹲在厂房外,莉莉丝忍着寒冷和恐惧,双手抱臂口中喃喃自语「莲,什么时候出来啊……」
与厂外不同,厂房内热火朝天,喧闹与尖叫仿佛要把房顶掀开。
花孔雀的助手上台,送上了一个头和双手的木制道具。与其说是性虐玩具,更像是个中世纪砍头用的处刑台。
「哈哈哈,美丽的莲,这个世界亏欠你太多。所以,让我们忘记烦恼,一起愉快吧~让今晚的音乐和呻吟响彻天际!!!」花孔雀动作幅度非常大,手脚并用,浮夸发言。
脱去莲身上薄如蝉翼的衣物,他忽然靠近了莲的耳边说了句「没有想到吧,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我。虽然不明白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不过放心,这一场的价格是你意想不到的多」
「不要多废话,开始吧」莲低沉着嗓音配合助手将自己的头和双手用钢索固定在木架上。
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他会活着走出这里。这个世界上总有不同人选择着不同的生活方式。但他知道,无论哪一条路都是自己选的。即便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只要目的达成就行了。
「哇呜~我们的莲姿势撩人,看着漂亮的脸你们可不要没出息到现在就射精哦~」花孔雀抚摸莲黑色的发丝,朝着舞台下撩起了他凌乱的头发,用皮筋梳了个马尾。
立刻,一张冷若冰霜的绝色面孔刻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被他用深邃到无法猜透的眸子一一扫过的人,纷纷跌入了他蛊惑人心的深渊之中。瞬间台下鸦雀无声。
「那么,这个药剂,我就不客气地使用了」
花孔雀舔了一下唇舌,捏住了莲十分怠慢的分身,将针剂从后方穴口边的静脉中注入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莲开始轻颤了起来,敏感的前端也顿时坚挺。他止不住地开始喘息,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收缩的花蕾开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发现那个渴望被插入的肮脏地方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紧。
比刚才还要群起激昂的呼声,如潮水袭来。
底下的观众看不清脸孔,隐藏于黑暗之中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失态。仿佛是个人性的试炼场,不被人所知,放下白日里受到的屈辱,尽情享受着来自于比自己美上千百倍的人丑态百出。
人性使然,让人类对美丽的事物有憧憬。但比起单调的憧憬,如果能看着美丽的事物在自己的面前毁灭,那就再好不过了……
又是一支针剂打入手腕上的静脉。莲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他知道马上,自己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明天去见凛,还可以保留一些作为人类的体面。
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莲胡乱地摇着头,弯曲的姿态让他有点缺氧。视力渐渐失去原本的功能,只有被麻醉的官能。他听到了一声金属咬合的声音,硬挺的分身被冰冷的东西从根部箍住,无法释放。
而后他感觉到有个像铁钩一样冰冷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穴中,将失去弹性的穴口向外扩大。
「啊啊啊……呜……哈啊……啊……」
药生效了,莲的呻吟声像发情的野兽不断响起。他自己知道,但不能控制。眼前一片模糊,朦胧中有人影一个接着一个走过。他们面孔不清晰好像在和自己说话。唯一清晰的,是凛的脸,穿着可爱水手服的少年满脸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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