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意思?陈宏看着离婚协议书。
我累了,想离开了。邛尤一如既往地温柔说道,我会带走土豆(儿子小名),其他房子车子之类的都不要。
陈宏慌了,他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他扑过去,试图抓住老婆的手,却被邛尤不露声色地拒绝了。
老,老婆。陈宏结巴起来,嗓子却如同被什么堵上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他恨此刻的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怎么就成哑巴了。
这张卡里是你这些年存的钱,共有五百多万,我转出来了一百万,给我和土豆过个渡,其他的你拿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邛尤把一张建设银行的卡放在桌子上。
陈宏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此时,他才知道,他失去的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老,老婆。陈宏痛哭流涕,使劲扇自己的脸,我不是东西,我对不起你。
邛尤拉住他的胳膊,说:我没怪过你,这一世,夫妻缘尽,一切都是命,怪不得任何人。
陈宏双手抱住老婆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不,不是的,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珍惜,是我对不起你。
邛尤叹了口气,说:再不说这些了,咱们吃饭吧。
满满一桌子菜,但陈宏吃得索然无味。
事实上,他都没吃几口,每一口都如同吞咽石头,让人难以下咽。
可是邛尤,却吃得津津有味。
他很惊讶,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胃口。
想到自己的事业,还有婚姻,陈宏放下筷子,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他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江氏别墅。
月初曼睡了一会,因为过于激动,竟然没睡着,翻来覆去了半天,就下楼走到客厅。
恰好这时,陈言清带着豆豆回来了。
豆豆的脸绿绿的一条。
妈妈。豆豆首先喊道。
宝贝,你的脸?
哦,涂了点消肿的药。这群王八蛋可真行,真下得了手。陈言清说道。
妈,少熙呢?
哎,在医院洗胃呢,那龟孙子,真给少熙下了药。
啊,严重吗?
张医生说间隔时间不是很长,应该洗洗就好了,不过听说对肾脏有损伤,你说这少熙,她一个学生,怎么会和这群社会上的混混在一起啊?
陈言清换好鞋,看到摄影师小刘在客厅,就没再说话。
当时说要在家拍摄,月初曼也是问过她的意见的,她也同意了的。
不过有些话,在屏幕前说毕竟不太合适。
少辰呢?
在楼上呢,有可能睡着了吧?
豆豆看到月初曼的脖子上的红印,说:妈妈,你的脖子怎么了?
月初曼老脸一红,这,哦,被蚊子叮了。
陈言清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了一只蚊子?
妈。
年轻人可以理解,不过你现在是关键时期,你可得悠着点。
月初曼羞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他们明明什么事都没干,怎么在婆婆的口中,好像他们已经天雷勾地火,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样。
【啊哈哈哈,这婆婆可以,一句话就说出了事情的本质】
【所以,刚才江少辰进卧室后干了什么啊,但是好像五分钟不到啊,这用在霸道总裁的标配上,我不太能信(偷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