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月初曼站在洗手间的大镜子边,使劲清洗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的红晕能快点退下去。
可这东西真让人奇怪,你越是让它消失,它越是下不去。
可恶。
回味着刚才江少辰怀里的味道,她竟然感觉有点点甜蜜。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感觉吗?
月初曼使劲按着自己的胸口,想让心跳能正常点。
门开了。
江少辰进来了。
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月初曼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心跳又加快了。
可能因为刚才的亲密,她一下子抵在门上,说:我,我在洗澡。
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话,好像有点暧昧。
她又赶紧说:不,不是,我准备洗澡。
这,好像还不如刚才那句。
她正想着怎么说,江少辰轻笑着说:没事,要不要我帮你拿浴巾,我看你的浴巾好像在房间里。
啊?
月初曼这才想到自己好像之前确实把浴巾挂在了房间。
哦,好,谢谢。
江少辰拿了浴巾,又敲了下门。
月初曼拉开一个门缝,伸出头和一条胳膊。
江少辰好笑地看着她,说:吻都吻过了,还这样。
月初曼满脸通红,你,你乱说什么,谁,谁和你吻过了?
好好,是我吻了你,行了吧?江少辰拿眼睛示意了下她侧面的脖子,好像有草莓印了。
月初曼疑惑地看了看镜子。
啊啊啊?
真的啊,这么严重的吻痕。
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江少辰忍不住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有趣,你干嘛?
我,我,你不要乱说,这,这是蚊子叮的。
江少辰斜靠在墙上,点头,好,蚊子叮的。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就不知道屏幕面前的网友们信不信了。
你,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什么,就是刚才,真的被摄像头设到了?
江少辰点点头,这个摄像头布置点位的事,不是人家给你打电话,你同意了的吗?
我?我啥时候同意的?
电话中啊。
啊?
月初曼懊恼不已。
算了,都到这一步了,无所谓了。
反正他可是她明媒正嫁的丈夫,他们激情,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这样一想,她似乎坦然了一点,接过浴巾,不过她还是多加了一句:我要洗澡了,你可不能进来。
江少辰吊儿郎当,垂眸看她,暧昧地说:嗯,迟早的事。
然后就出了门。
月初曼:??
这啥意思?
什么迟早的事?
迟早一起洗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