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旁观]
沉默了许久。
觉得可能过去没有人教过她这件事,他说,近亲不能在一起。
他的训导一向有用,语气甚至算得上疏离和平淡。
他的口头上在极力反对,眼里却流出了些微的赞许。
一个月后。
「啊——哥哥。」柔软的娇喘,好像她是脆弱的鸟儿,被摁进枕头里无法呼吸,又被抬起来。
她的声音透着饱含呻吟的水分,溺死在极端的愉悦里。
男人淡然的喘息,凌冽的,有些冷。更大力地深入她的穴,肉棒扯出她的体液,深深地撞击进去时,臀部被不住拍打。
她随着被一遍遍后入时侵略性又粗暴地干进去,呻吟声起起伏伏,「啊啊啊啊啊,哥,唔,哥哥!!!」
她大力的喘息,身体似乎不再是美观地趴着,而是因为撞击无法撑住手,只把自己的臀部抬高。
「啪!」男人宽大的手掌拍打在她的臀部,立即娇叫着,自己撑起身体。她痛苦又愉悦地呻吟,还有些委屈。
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水,带着娇弱的哭腔,「哥哥,痛。」
江家公馆的某一间安静的套房内部。
哈啊······少女光裸着身躯,自己跪爬在床上,手指焦躁地拨弄着自己的肉穴。
「啊啊啊啊,哥哥······啊!」
那个女生的声音和江鸾有接近九分像,太像了。
声音这种东西,不像容貌、精神气质,极其相似声音的两个人,年龄差却可以这样大。一个和他差不多二十五六,一个小他整整十岁。
江鸾把一只手放在额头,又觉得硌得疼,只好把头放进羽毛枕头里,尝试着用手指抵进穴口,毫无章法地顺着上面揉搓着自己核豆。忽然,她听到了小巧的耳塞里,传来男人低声的喘息,几乎很细微。
但她耳朵内还是捕捉到了,再次顺着穴口的边缘,手指勾出更多的液体。
她困倦又急于随着水声撞击来高潮,但哥哥告诉她,手指不能放进去。
她皱眉,咬着滑滑的枕套。
欲望太虚幻,意志消亡时又开始浮起来了,在无人知晓的海岸边,是一条被大海拍上来的海藻,沉浸在夜幕里,只剩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大海后的冰冷窒息里。
男人脖子上挂着浴巾,从自己房内出来,走到他们套间外面,这是宽阔的接待用房间。他走向正中那副山水画下,打开奖杯成列柜子,翻找着里面某张奖状证明。
他的余光看见江鸾的房门没掩上,隐约传出来一些喘息,带着床单滑动声。
但传来一些笨拙的呻吟,有些难得到满足的意味。
不然怎么会把房门打开?
他当然得满足她各种淫乱的需求。
这个小变态,自从一个月前把自己未来的嫂子捅伤入院,倒是愿意在他陪同的情况下,和心理医生袒露一点点内心了。
江猷沉才知道她的性压抑。
就像前几天,第一次撞见她自慰一样,嘴上咬着手指,一遍遍地无意识唤着,哥哥。他意外地撞见,站在那里,检视着她的淫荡时,江鸾头脑发白,没泄出来。
他问,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哥哥看着你,你自己弄出来吧。而讲了脸上羞愧到无地自容,仿佛她的耻辱像永恒一样无边无际。
他颇为耐心地抚慰教导她,青春期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方把自己往被子里躲,说,哥哥那次因为我不避嫌,看到你只穿泳裤,就凶我。
江猷沉有些惊讶,然后他懂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同她道歉,方式是帮她自慰。
现在,小女孩朝他翘起自己有点瘦的臀部,把耳机丢掉。
江猷沉盘着腿没动,垂眸打量着她,温声道,这个姿势·····可能不太好帮你泄出来。一只手却莫名其妙地附上她的臀部,他的手掌很大,可以轻松地盖住。
江鸾没吱声,脸上闷的热的一片,把自己潮红的脸压进床铺内,就执拗于这个姿势。
他侧头想去给她找一件衣服披着,摸了摸她的体温,觉得空调打的挺高。
那双洗澡后,终于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穴口向上,环形的弧度,用粗糙一些的手背去感受她稚嫩的穴口的柔软,指甲用力贴上她的核豆,背着碾压起来。
江猷沉看着自己手背上忽然沾上一滩温热的液体。
安静的空气里,他扫了一眼江鸾爬下去的身体,忽然注意到她床铺不远处的耳塞。
不是答应我,不去看那些乱八糟的影片。怎么还改成听了?
江鸾抖了一下,尽力滑动着自己的下身,去摩擦,她张开嘴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江猷沉没被她转移注意力,声音有些平淡,问你话。
她一边沉在肉穴和核豆被不断摩擦的快意里,一边赶紧承认自己听了影片,也不想这样的·······她喘息了一声,感受着自己哥哥的手指在绕着自己的穴口转,可是哥哥没一直在江鸾身边,哈啊——他的手指比自己有力,也粗很多,想的时候,自己弄没有哥哥的手指舒服,只能这样了。
他没太大的表示,删掉吧,现在。
江鸾下意识探身去拿手机,忽然有手忽然按住她了自己腰,让她无法动弹,帮她抚弄的手继续快速摩擦。
江猷沉有些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够不到吗?
哥哥是变态!!!她忽然挣扎了一下,拿过手机删除。气得要命,还记得躲开他投向手机的视线。
一看她这种偷偷摸摸的表情,江猷沉就觉得好笑,边附身去贴着她,手指依然在逗弄着她不断出水的肉穴。
他的手指顿在那里。屏幕上是一个音频的方形专辑封面,像自制的,由手机拍摄。被切割下来的女性的喉咙,殷红的脏血和嗓管,侧放在白色盘子上。
一个月前,她捅伤任晚馥,十多天前,他在北京的M们死的死,伤的伤。最严重的是一个金发白人,因为他SM时插入行为最多,江鸾把她的阴道整个挖出来。
然后就是一个星期前,江鸾和他要人,准备弄死最后一个。江猷沉觉得她嫉妒得毫无意义,劝说她随便折磨一下就可以。江鸾要去羞辱她,发现对方被吊在天花板,嘴上是禁锢器。
江猷沉没想到的是,她还是寻到了什么。
之前他觉得,只是小孩的占有欲和病情在同时发作,还有些狂妄地往自己头上踩。现在他明白了,江鸾肯定是在知道这个,声音和她十分相似的女人的存在后,才敢从任皖馥开始。
在罪行和扭曲的爱度过了可能比她早一些的煎熬,用她分泌的液体洗手比根本不洗要好些。
哥哥对这个女生好好。江鸾有点气,歪过头去看他,意有所指。任晚馥和他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性情上都平稳又成熟,还有在床事上,一个天生的S,一个小鸟依人的M.
那他为什么又要对另外一个,声音这么像他妹妹的人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