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会······嫉妒得撕烂她吧?
不断地像外溢出来,在兴奋地张合着。窄小的口自己淫贱地再张开一点,要尝试着含住硕大的肉冠,淌着津液。
哥哥揉铃铛的头·······的时候。她搂住江猷沉的脖子,浑身颤抖着环住他肌肉紧实的后背,手臂有些无力。
那真是太乖了,他暗叹了一声。低头去吻住妹妹的嘴唇,给她最喜欢的奖励,舌头一点点描绘着她舌头的形状,舌尖像交合运动一下进去。
怀里的少女似乎又湿了好多,不断蔓延的爱液顺着水滴的腿根积累,砸在浴缸的水面。
饥饿的爱从不会在天国觅食,于是近亲并不该赤裸相见的生殖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肉棒顶端昂扬着,一层层紧贴肉壁,摩擦着她穴道里的每一节肉,抽回一点就残忍地全数闯入、奸进少女稚嫩温软的领域,剥削她的存在。
唔——呜呜呜啊,哈······哥哥。江鸾一个小时内两次体验了违背道德和律令条规的带来的极端刺激,她有点灭顶的快感,并且自己刚才舔到了他布满毒液的牙齿。
粗大的肉棒整整地带出,碾压过透明的泡沫和黏液,这个稚嫩的部位包裹住、套练着男人的性器来上下吞吐,内部是深红色的粘膜。
被插入时的力度唤醒了她清醒的意识,她对上哥哥的面庞,他曾经自己幼年抱着她,轻声哼着歌曲哄自己睡着,也曾在自己生病卧床是,给她做了一碗温热的糖水橘子,他还耐心地教导她应该怎样对人。
她忽然很害怕地往他身上靠,不看去他俊朗又端正的面孔,哥哥,我们是在乱伦吗。恍惚间觉得这比杀戮她的快意还绵长激烈。
是,他无置可否地为他们承认,他低醇明朗的嗓音,问,——那你为什么要去做呢?江猷沉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凉的指腹抚摸过她细腻白嫩的腰肢。
她挣扎地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她忽然软却尖地尖叫,阴茎极具侵略性地干进去了。
让你看的书,看完了吗?他明知还问,一边边冲撞、抽插,问:告诉我。
江鸾被抱着,头紧紧靠着墙壁,听到了真正让她痛苦的原因。男人的腰肢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撞击着自己的胯骨,精囊拍打在她的腿边。
他的那双眼睛在独自度过的无数个寒冬,变得越来越冷峻,拷问的意思,那你为什么要哥哥肏?
江鸾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脱离正常世界的欢愉,她深黑的鬓发下渗出了一滴滴热汗,眼睛介于服下毒品的朦胧和清明里,嘴唇微微张开,娇声喘着气,因为······因为爱哥哥。
江鸾觉得自己全世界最幸福最安全的妹妹。她在被迫承欢间去吻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喉结,差点在他一个大力的挺身时,眼睛撞到他的下颌骨。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因为听到她委屈巴巴地痛叫,于是垂下头,去看小东西有没有被伤到。结果江鸾下意识去吻他,她太贪心了,又要哥哥搅开她的身体,又要去吸走他嘴里的唾液,于是不甚撞到了自己的门牙。江鸾吃痛地皱眉,眼眶红了起来。
她不太清楚哥哥对插入自己有什么执着,她感知爱的方式过于迟钝,毕竟先天就断掉了。好像被这样对待,看到哥哥肏自己时情难自禁地喘息,才是爱他的。她抱住他的脖颈,尽力探到他的耳边,要是这时候哥哥也能舔舔她的耳朵,把舌尖插进去就好了。
江猷沉把她抱离自己远一些,有些粘白的液体滑出来,粘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想让明黄的光线照过来,更深入进去,看看能不能把她浅浅的腹部凸起那部分再顶一些,彻底戳破。
江鸾眯着眼在享受,但是隔开些距离就蹭不到哥哥温暖的胸膛里了。被握住上下像个器具套弄时,她委屈地皱眉,垂着耳朵,哥哥?
还是很窄。
他顺着她被水顺湿的头发去摸,手掌的虎口又不知不觉间地测量她日益长个子后的脖颈——还是很窄。江猷沉将手掌滑下去。
搂住她背后早就泛冷的水珠,她尸体的温度是这样吗,好像真的很不错。
恶习越过池塘中潮湿的灯笼草,在那里的迷雾笼罩中,从未被发现的生物举起了祂阴暗的爪子。
哥哥?
下一秒,他刻意放慢速度,浅而缓慢地,深入后快速又小幅度地抽插,一刻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江鸾的话语完全破碎地呻吟,他抱着只发声器坏掉的布偶肏。
她看得到他头顶悬着的灯光,难以追寻的光线,转瞬消失在他深黑利落的短发后。在他沉静的眼角,泛着一种诡异的温度。
他的语调又轻又缓,我是谁?
江鸾试图往上攀升,她甚至感觉得到敏感处。和哥哥肉棒龟头后的沟壑轮过去,唔!——哥哥。
他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似乎更紧一些,这种未知的维度再次笼罩过来。
那些不知羞耻的器官,在堪称温柔和疯狂间不嫌腻烦地一遍遍给与对方快感。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吧,他并不需要一种名为爱的东西,自己的妹妹,要什么就给她好了,他喜欢她开心笑起来的样子。
江猷沉的手环住她的后背,防止她高潮时不甚掉下去,静默地合上的、困倦的眼皮刮在少女的耳边。他的性器甚至能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妹妹穴道里细软娇嫩的肉在收缩抽搐、交合着他筋脉上的一个起伏,她身体上凉下来的水珠滑下去,她因寒颤发抖。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听到了她在高潮时哑着嗓子说的,她爱哥哥。
真是他的乖孩子。</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