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芙站不稳,重量全压在栏杆上。
子宫里塞满了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肚子鼓胀得像个怀胎叁月的孕妇,路芙难受地哼了一声。
戚易将又硬起来的阴茎不舍地从甬道里退出来,一边缓慢地退,一边磨蹭软得不像话的穴肉。
知道路芙回头给了他一拳,大龟头才啵地一声彻底脱离穴口。
甬道总算疏通,精水和淫液争先恐后地向外流。
路芙转过来跟戚易接吻,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戚易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住阴茎,上下左右摇摆着磨蹭她那颗依旧挺立着的,敏感到极点的阴蒂。
嘴里被他的舌头塞满了说不出话,路芙眼角浸出欢愉的泪,很快又哆嗦着泄出好多淫水。
地上一大滩,像是失禁了一样。
戚易的手掌在她腿间抹了一把,全是湿乎乎黏黏的液体。
他凑到路芙耳边低笑,好多水。
情事过后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路芙耳根发麻,差点觉得自己又要去了,不满地撇开头。
开始有凉风吹起,戚易手滑到她臀下去将她抱起来向屋里走。
两条腿被分在左右缠在健硕的腰间,灼热的大肉棒自然地抵着中间那块软肉插入了进去。
像是候鸟归巢,阴茎随着走动地幅度一遍又一遍虔诚而满足地亲吻着穴肉。
窗帘拉上,灯光亮起来。
路芙被戚易放到了床上,他也紧跟着压下来。
夜晚还很长,两个相爱的人陷在柔软的棉被里,用最接近的负距离抵死缠绵。</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