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易看着她,两手将她抱住,靠在她肩头等舌头上的痛楚过去,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又凑上来亲她,不过这次只是贴着,动作温柔了很多。
路芙察觉到不对劲,感觉此刻的戚易竟然有点像一只失落的大狗,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漆黑的短发有点扎手。
怎么啦?
她像是在哄他,语气轻柔,几根纤细的手指从他的后脑勺落到他坚硬的脊背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摸,在紧实的背部肌肉上点燃一簇又一簇微弱的火花。戚易有点痒,又舍不得此刻路芙难得的温柔,没说话,但将人揽更紧,心里的郁气散了一半,埋在她的脖颈处嗅她身上好闻的清香。
路芙怀疑戚易可能是喝醉了,她临走的时候看到了,戚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罐啤酒,看不到里面剩了多少。
还没见过戚易喝醉的样子,路芙有点新奇,感觉他现在很乖,跟平时严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近一米九的个子委委屈屈地搭在她身上,也不说话,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大男孩儿。
路芙的母爱突然泛滥,一边给他顺毛一边哄到,不舒服吗?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家了。
戚易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车窗外,还早,起码二十分钟。
路芙被拆了台,有些不高兴,泛滥的母爱说收就收,撒手就要挣脱他,果然狗男人始终还是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戚易被她的小脾气一闹,心底的那些不舒坦彻底没了,闷笑了几声,压着她不让她动。
笑什么笑?喝醉了就路芙恼羞成怒,扭着身子要逃却越挤越近,突然一个滚烫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抵到了她的臀上,硬邦邦的,路芙顿时没了声儿。
乖,别动。戚易压在她耳边,灼热的酒气喷在她耳边,不想在这里挨肏,就老实点,舅舅喝醉了,自制力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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