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镜头转给江临笙离开的背影,满屏的她骗你,可惜他看不见。
走廊到头是楼梯,曲烟在上下中选择了往上走,楼梯尽头是一扇玻璃旋转门,打开进去,就像突然进入了春天。
许多反季的花也在此时盛开,花房里略温热,碧绿的枝叶大片大片地挡住了视线,将宽敞的室内分割成几块,曲烟转过一面爬山虎的架子,看见阮今弯着腰,轻轻嗅了嗅一株刚开的月季。
那实在是很难让人忘记的场景,如瀑的长发,修长的身型,曼妙的曲线,听见声音后转过的漂亮令人头晕目眩的脸,对她笑了笑:是你啊。
曲烟:啊……是我。
她吞咽着突然分泌的口水:你怎么在这?
阮今没回答她,反而学着她问:你怎么在这?
曲烟:……别学我。她走过去,胸前的玫瑰花更鲜艳了些,一路上来被她护的很好,她拿下来,十分自然地把它别在阮今的耳边:有找到什么节目组要求的东西了吗?
找到纸条的话你做不到的事我来做,我练过散打,单打独斗他们几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把他们都淘汰了,就没人会拿着东西来找你提莫名其妙的请求了。
阮今不紧不慢地,轻缓着语调,让曲烟不由放松下来:很可惜,我也没找到过。
曲烟握住了她的手,问她:跟我一起?
她听见阮今说:好呀。于是心房瞬间就和这间花房进行了同步,草长莺飞,万紫千红,风一吹看不见的空气都是甜蜜而温馨的味道。
花房的另一扇门通往东边,依旧是漫长的走廊,房间多了走廊的采光就不会很好,但这座庄园装饰了千万盏明灯,即便两边都没有窗户也亮如白昼,她们在走廊碰见了从墙角探出头的萨飒,鬼鬼祟祟地掰着一盏墙上的煤油灯,听见声音后立马转过身,看见是曲烟和阮今,刚松了一口气,又看见她们两牵在一起的手,语气尖锐地喊:你们怎么背着我牵手!
那是一瞬间涌上脑袋的问题,萨飒来不及思考问出它背后的含义,只觉得心里酸的要命,鼻子皱了皱,小动物一样猛吸一口气,难受的想哭。
曲烟愣了下:女孩子之间拉个手抱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萨飒顿住,把眼泪憋回去,鼻头都红了,冷静下来也后知后觉自己大惊小怪,看着阮今眼睛里又透出几分迷惑,但她有一份敏锐的直觉,凭借这份直觉才跳出各种融入感情的舞蹈,她噔噔噔跑过来,抱住了阮今的另一只胳膊:那我也要。
她把头也歪上去,靠在阮今的肩膀上:贴贴。因为曲烟比阮今高,如果做同样的动作只能屈起脊柱,那姿势太难看了,萨飒觉得她不会做。
曲烟无奈地笑笑,又问她:你刚刚在干嘛?拿煤灯干什么,走廊里又不暗。
萨飒指着那盏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灯:那后面好像有东西,但我够不到,你要不要试试?你比我高。
曲烟看了阮今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有同样的意思,松了她的手走过去,移开灯体,在搁置灯身的架子上发现了一张卡片。
是关逢陌的特殊卡片。
曲烟把它拿过来,先递给萨飒:要么?
萨飒猛摇头:不要不要。
曲烟就把它收起来了,没问阮今。
她打算找个垃圾桶扔掉,她不想用,也不愿意给阮今用。
导演当然不可能让她们一直呆在一起,这种相亲相爱的内容实在没看头,艺术是冲突和包容交缠渗透的产物,既然女嘉宾撕不起来,他只能把主意打在男嘉宾身上。
三个人又走了一段路,在下一个分岔口遇见了临时赶过来的工作人员,他们递给三个人三张纸条,把对讲机举起来,里面传出导演的声音:恭喜你们触发临时任务,请分别前往这三个地方,找到庄园里被藏匿的秘密。
曲烟对导演的小把戏了然如心,知道这是想分开她们,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某张纸条,想了想,还是决定和阮今她们分开,于是没说什么,接过了其中一张,看过上面的字,和阮今萨飒打了招呼:我去南边看看。
萨飒向来是个乖孩子,或许心里会不情愿,但从来没给节目组带来过麻烦,也拿了其中一张,向阮今挥了挥手,往西边去了。
分岔口只剩下一条路,阮今接过最后一张纸条,上面要求她赶往北边的厨房。
六月份有考试,所以更新又不稳定了,对不起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