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老子心疼他,阮姐你快转过来看看(大哭)】
【唧唧着火了呜呜呜江律师反差好大,怎么突然就走换肾虐心小白花路线了】
【他们昨天晚上肯定有奸情,啊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什么!!!一分钟内得不到答案我引爆导演的裤头!!!!!】
导演突然裆下一凉,擦了把汗,站在摄像机后面,屏幕上萨飒和曲烟都下来了,坐在阮今身边分食那一大碗蔬菜沙拉,曲烟没有吃草的爱好,啃了两口,叼着根菜叶子又跑去厨房下了碗鸡蛋面。
她也只会下点面,焯水煮软,打个鸡蛋,阮今洗剩的生菜叶子加两片进去,然后捞起来,端出去的时候萨飒和阮今还没吃完,软叶子也细嚼慢咽的,白悦早上喜欢热牛奶和面包,吃进去有很实在的饱腹感,江临笙的咖啡已经喝完了,下睑还有点红,但被眼镜完全遮住,拿着报纸翻看,关逢陌把肉干咬的嘎吱响,没嚼到什么蛋白纤维,全是上牙和下牙在打架,看脸是带着怨气的,只是不知道冲着谁。
等待嘉宾们都吃完了早饭,坐到客厅,导演拿着对讲机咳嗽两声:想必昨天你们已经阅读过这一期的嘉宾守则了,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百忙之中抽出空配合我们录制这一期的特别节目。
我们限制了各位嘉宾的财产使用权,当大家跨进这里后全部要从零开始,你们现在除了沉阶和阮今余额都是零,收入来源可以是突然出现的神秘任务,也可以是每天的临时工作。
当然不会让你们自己去找,我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吗?我们已经和店家沟通好了,四项工作,自由选择,请打开手机点开我们的独家APP,勾选自己偏向的工作提交。
如果有两位勾选了同一种工作,那么我们会按照账户余额的多少分配,余额最高的优先。
第一天的工作还真就很零散,发传单,做奶茶,开出租,服务员,阮今勾选了某咖啡馆服务员,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节目组面子,一天干下来到手四百块,算是这几个里面性价比较高的了。
男女嘉宾的选项一样,导演肯定是要他们男女搭配成一组,开了直播后萨飒也收敛了点,不再把对阮今的偏好摆在明面上,大家磕cp是一回事,弄假成真又是一回事,萨飒不想给阮今添麻烦,正好馋奶茶馋的很,于是选了奶茶店员工,就算不能喝闻闻味也好。
两个大学生都选了发传单,哪怕它的工资不太高,但发完能提前结束,今天是他两一组准备晚饭,正好能省出时间。曲烟有驾照,有辆时常开出去飙车的超跑,于是勾中出租车司机,打算让大家看看自己秋名山车神的实力。
大家都不是纠结的人,做选择很快,一眨眼就全部提交了自己的选项,导演再次打开对讲机:很庆幸大家的选择没有冲突,我宣布一下今天的组队情况:发传单——柏孟、白悦,出租车司机——曲烟、关逢陌,奶茶店员工——江临笙,萨飒,咖啡馆服务生——阮今、沉阶。
稍后我会将工作的具体位置发送给大家,请大家自行赶过去。
关逢陌不确定地拿出手机又看了看,发现自己的确被匹配到出租车司机的岗位,可他明明选择的是咖啡馆服务生,本来只是冲着高薪去的,现在发现另一位女嘉宾是阮今,悔意和不甘瞬间涌上来,本来心情就不好,于是臭着脸,跟导演欠他一个亿似得,等大家散了后慢吞吞地准备,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曲烟在外面等他,他拿上了墨镜,沉阶和阮今也走的晚,一个在玄关换鞋,一个去厨房带水杯,关逢陌站在阮今出门的必经路上,等她走近了拉住她,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的面前,温热的气息随着呼吸喷洒到阮今的手掌上,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用犬牙轻轻咬了一口,又吸又舔的。
就在沉阶的背后,欺负他后脑勺没再长一双眼睛,灯下黑地调情,没发出一点声音,关逢陌张了嘴,用唇语告诉阮今:等我。
【牛逼,谁懂当面ntr的含金量啊家人们!】
【如果沉总这个时候突然回头就刺激了嘿嘿】
【你们在说什么啊,组队了不代表在一起吧,说的跟关逢陌为爱做三一样】
【等等,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更带感了(大惊)】
沉阶换好鞋子等阮今,站在门口回头,关逢陌已经走过来,相遇的时候朝他勾了勾一侧的唇角,随意的一瞥溢满嘲讽,明明自己的行为像个勾引别人妻子的狐狸精,却以正宫自居,看不起和阮今临时组队的沉阶。
沉阶莫名其妙,不知道关逢陌的自信从哪借来的,他是个内敛守礼的人,虽然没有反击回去,但也皱紧了眉头,脑子里不由浮起秘书对矮矬穷前男友的精辟总结:
普信男,真下头。
因为别墅处于市中心,各组的工作地点均匀地散布在周围,出行也比第一期方便,距离远的虽然打不了车,坐公交地铁也很快。
被摄像头拍着进地铁还是太引人注目了,沉阶和阮今从二号口进去,沉阶买票上车的流程比阮今这个刚回国的人熟悉,从手机上查到去目的地的路程,买了两张票,给阮今一张后就走在她前面引路,虽然长的高,脸又帅,但因为气质冷看起来十分不好接近,周围蠢蠢欲动想来要联系方式的人都停在了最后一步。
阮今提前戴上了口罩,跟着沉阶走,摄像机没离她们太远,但为了拍远景,稍微落后了一段距离,下楼梯的时候四面八方的人群汇聚成一股,阮今和沉阶之间的间隙就被人见缝插针地挤进去,从一个两个到七八个,十几个,等到了站台,阮今已经看不见沉阶的背影了。
不过没事,她的票拿在手里,打开手机随便挑一个导航软件就能获得准确详细的路线,阮今不是傻子,这世界上也不是谁离了谁就完全不能生活的。
等车的时候摄影师终于从楼上挤了下来,扛着笨重的摄像机气喘吁吁地,只看到阮今,惊了一下,问她:沉阶哪去了?
阮今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