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甬道紧紧将性器包裹住,龟头顶戳着宫口被江陶本能地推拒,蒋珹并不抽插,只是顶着深处不住地磨动,每戳一下,江陶的腿便会蹭着腰抖动一下。
蒋珹重重舔上她的上颚,放开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脸颊认真地对她说:我爱你。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身下女孩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阴茎缓慢抽动时,睾丸偶尔也会打在两人交合处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透明的水液沿着缝隙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蒋珹几乎是用自己的生殖器把人钉在床上肏,而他选在这种时候说我爱你。
江陶抬起头咬住他的喉结,笑了,我也爱你,但我不会和你结婚。
真可笑,蒋珹想,他们现在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他在五岁时就亲过她的脸颊,她的第一次自慰也是由他带领着达到高潮。
而江陶现在居然咬着他的鸡巴一边说爱他一边说不可能和他结婚。
这凭什么?他明明都已经可以忍受她与自己结婚后与别人保持情人关系了。
蒋珹双手抱起她的腿弯勾住自己的腰身,将茎身整个抽出,只留下龟头堵在穴口,水液淋淋涂抹在紫红色的茎身上,他低头咬住江陶的乳头,在口中细细咬嚼,舌尖擦过乳孔,在江陶战栗的一瞬间,茎身又整个挺入。
蒋珹抽插的频率很快,房间内江陶的哭喊呻吟、蒋珹的喘息以及性器碰撞的啪嗒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蒋珹每一次挺入都将整根茎身压着送到最深,睾丸被紧紧贴着撞得来回跳动。
江陶被肏得眼泪不止地涌出,被蒋珹看见后便一边肏她一边舔她的眼下,将江陶舔得湿漉漉的,咸湿的泪水在舌面短暂停留,明明什么都没咽下,喉咙口却是干涩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