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她。
陶知晖伸手想要将人接过,却被蒋珹打了下去。
抱歉,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蒋珹如此解释,却实在看不出他的半分歉意,他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两人便难得默契的将给江陶洗澡的任务一分为二,一人负责上半身,一人负责下半身,而两人明显又鼓胀的器官却实实在在证明他们又不安分了。
江陶在进入浴缸时还留有几分意识,等到温暖的水将自己包裹时她便彻底昏沉过去了,她很想让自己做梦,可能梦中的自己会比现实更清醒,可惜并没有等到这场清明梦,再次醒来时她穿着睡衣躺在房间床上,只是没有人给她穿上内裤,下体肿胀感明显,她撩起裙子看了一眼,心想两个人实在是过分了。
蒋珹!陶知晖!她在房间自然地使唤两人过来,待到两人出现时又随意将手挽住某一位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抱去书房,再让另一位也就是蒋珹将新鲜果汁打好放在书房桌上,陶知晖小心托着她的臀部,又听到榨汁机的嗡嗡作响,她想这种生活还算不错。
这个国庆,三人以间隔一天的默认频率在这个房子的各个地方尝试了某些动作的可行性,陶知晖更喜欢浴室,蒋珹尤其青睐厨房中的岛台,而江陶始终认为卧室是她的舒适区,可惜国庆七天过得太快,下一次尝试可能得到某个周末或是寒假,临走时,蒋珹明显怨恨地看着陶知晖俨然完全适应了他的保姆一角,甚至在这个家里拥有了自己的拖鞋。
江陶也完全适应了三人的关系,她想他们就像是一个扭曲的三角形,形状随着顶端一角偏移不断变化着却又始终稳定,直到某一角在某一天产生异动或是消失,又或是有新的一角加入形成不稳定的四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