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唔……江陶感觉自己的上半身与下半身近乎割裂,她被刺激得微微弯曲身体,本能将胸乳拱弄得送到陶知晖手中,一边的乳头被他灵巧的手指胡乱拨弄着,另一边则空落落的,只偶然擦过陶知晖的臂膀或是在蒋珹微微抬头的瞬间擦到他翘起的发丝。
灵魂与肉体自然脱落,却又被拽住停在空中,仅仅有一丝相连,若即若离,逼得江陶几乎快要发疯,她伸手拽住蒋珹的发尾,他仰头看她,嘴角湿漉漉的,他想回应她说些什么,舌尖却已经快一步地舔过嘴角。
是咸腥味的,却是人类本能向往的欲望。
蒋珹两手握住她的小腿,轻轻晃了晃,左手忍不住向下滑动将她的脚握在手中,拇指与食指挨着捏住她的脚趾摩挲,明明干着很下流的事情,他的语气却是说不出的闲适,怎么了?
蒋珹的舌头倒是停下了,可是陶知晖的手指仍是不听话,甚至更加变本加厉,想要将蒋珹的那一份一同补在她的身上,这是江陶第一次看到他不听自己的话,想到自己对他逆来顺受的定义,她觉得自己似乎想错了。
她向下握住蒋珹的手臂向上拉,像是撒娇一般。
经过蒋珹这段时间的锻炼,上面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是江陶最喜欢的身材,摸摸我……
下一秒,陶知晖的手指收拢了几分,指尖重重碾过乳尖,是一条主人准确发号施令就会听从的乖狗狗,至于另一条不听话的狗……
蒋珹伸出两根手指像是小人走路一般幼稚地从江陶的脚尖攀走而上,他的嘴角泄出几分恶劣的笑,陶知晖第二次不与他作对,只沉默地上下动作,任由江陶喘息着低头不断看向那点颤巍巍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