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晖没有睡衣的概念,只要是纯棉短袖就都是他春夏秋三季的睡衣,他也从来没有用过衣物香氛,纯白T恤透着淡而纯粹的洗衣粉香气,与茉莉香气丝丝缕缕纠缠于床榻之间。
他的双手探入睡裙,握住两团胸乳肆意揉捏,江陶的双手也摩挲着短袖衣角一点点向上推到他精瘦的胸部,布料堆迭着被手指轻压在他的两点乳尖。
江陶的胸肉被他握在掌心,乳肉溢出手指缝隙,每一下握紧指尖处都会重重蹭过江陶的乳尖,而江陶也会同时掐一把他的乳尖,他们面对面而卧,双腿不时相碰,互相把玩着对方的双乳。
突然江陶轻轻笑出声,手中还掐着他的乳尖,陶知晖手中动作未停,轻声问她怎么了。
江陶松手,握住他的手腕贴近他自己的胸乳,问他:我摸你胸,你舒服吗?
舒服的,陶知晖想把手伸回去,却被江陶挡了一下,他便拱着脑袋钻进了她的胸口,温热呼吸贴着发硬的乳尖,说话前先伸出舌尖舔过那圈深红的乳晕,他在讨好她,宝宝,你舒服吗?
江陶被迫搂住挤在她怀中的脑袋,刚想推开乳尖连着前面的乳肉又被他含入口中吞吐,舌尖则勾着乳尖打转。
陶知晖的技巧乏善可陈,但实在用力,他没有了第一次的小心翼翼,也没有了在学校的谨慎担心,他像古时被养在府外的外室,终于有一天被自己妻子带回本家,登堂入室,说起来实在是见不得光,却又让他觉得小人得志。
他要努力把这张床上曾经的痕迹与回忆全部被自己掩盖。
他一手摸到江陶下身,贴着内裤就已经沾湿了指尖,这是对方欢迎的讯号,他吐出乳珠,指尖抚摸着那条肉缝,郑重问道: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