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晖有些不敢看屏幕中的她,只瞥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她似乎是刚刚洗完澡,头发蓬蓬的,手机应该被她举在手中,只能拍到大概胸部,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隐隐能看见胸前深陷。
江陶看着白天还抵着她又亲又摸又吸的男生现在不敢看她的模样就觉得很好玩。
你怎么关灯和我打电话?她放低声音,有几分故意勾人的心思,是怕我忘了今天下午吗?
夜灯微弱的光打在他的半边脸颊,眼睛因为惊讶而快速眨动几下,再抬起头看她的脸,却抿着嘴不说话,江陶想要是开着灯肯定可以看见他红红的耳垂。
我没忘哦,给你看看?江陶一手拿远镜头,一手拉下吊带,可以清晰看见光滑布料上突起的两点,看着陶知晖眼神躲闪,脑袋又有急速低下的趋势,她命令道:不许低头,陶知晖。
训练有素的小狗听到主人叫名字而非爱称便会立刻端正坐好,陶知晖瞬间定住,眼睛也不敢再东张西望,窗外一瞬间变得很安静。
吊带被拉到手臂处,左边乳肉跳出束缚,褐红色的乳尖亭亭立起,江陶纤细的手指指着一道浅浅红痕划过,这里是你今天抓出来的。
又点过旁边一处略深的红晕:这边是被你蹭到的,一直没消下去。
最后两指捏起自己的乳头向他展示,这里最难受,被你捏肿了。
对面的呼吸声愈来愈沉,陶知晖伸手点上屏幕下方一处明显吻痕,尽管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的手势。
他的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冷静:那这里的吻痕,是蒋珹亲的吗?
他又问:你们今天晚上已经做过了,还需要我吗?
*你们表面看到的是我日日短小,看不到的其实是我论文也快写不完了!
江陶,主打一个蒋水陶调,把从蒋珹那里学的骚话拿去说给陶知晖听,看他红脸不好意思
陶知晖:我会脸红地说最狠的话,艹最狠的力